,“有阿兮的灵药,再重的伤也好了。”
长乐笑了笑,正欲放下帘子,李长琰道了一声,“且慢。”
“皇兄还有何事?”长乐探出头来。
“听闻你和父皇闹了脾气,过些日子便是年宴了,你随我陪父皇守岁,服个软。”李长琰说,“我们这些孩子里,父皇最疼的便是你了,你可不要伤了父皇的心。”
并非长乐耍小性子,不服软,而是那天之后,她请求面见父皇的折子都被原封不动的退回来了。
听了李长琰的话,长乐乖巧应着。
李长琰又叮嘱道,“还有,同穆川好好相处,皇兄不会看错,他是真的在意你。”
长乐连连点头,怕李长琰再继续啰嗦,这雪都要落满马车顶了,“好了好了,皇兄你何时像个老太婆一样话多了,你说的这样我都记下了。”
谢妫失笑,“这可都是担心你啊。”
长乐唉了声气,“放心,我明白着呢。”说完立马放下帘子,就怕李长琰再多说。
送完长乐,李长琰转身抱住谢妫,可能是经历这一槽,突然就发现自己真正在意的是什么了。
“突然感觉,皇位好像没有那么吸引我了。”
谢妫眨眼,“为什么?”
在禁足的这段时间,谢妫与李长琰也是各自被囚禁,但每日谢妫都会让送饮食的人给李长琰带一封信,在信中告诉他,自己一直陪着她。
他自出生便是东宫这主,没有经历什么困境,也没有尝过什么叫害怕,可是被禁足的那段时间,他是真的害怕。
谢谦本就不同意这门婚事,若是东宫移主,谢妫会不会也离开自己?
还好,她一直都在。
李长琰挥落她发梢上的残雪,柔声说,“如果有一天,皇位和你,要选一个的话,我会选你,而且是毫不犹豫。”
谢妫惊了一下,不可置信。转眼间,红了眼眶。
“你哭什么,我选你,你不开心吗?”
“这说明你比皇位更吸引我。”
谢妫却没说话,依偎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