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给破了。
穆川这样聪明,政绩突出,又得父皇与太子的信任,将来必是权势滔天。
还有兵符,那才是最为致命的东西,有了这个,就有了战斗力。
将来穆川一反,北齐几乎无人是他的对手。
她呢,她还有什么?除了这残破的身体还有几分价值,能让他心动以外,她还有什么?那种事反正也有了第一次,多一次少一次有什么要紧。
只要能拿到兵符,她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穆川的手拂上来,温热的气息喷散在她的脸上,“阿兮。”
“我还没有沐浴更衣……”又是如此,穆川霸道地将她抱起,放在柔软的床上,他亲吻着她的鼻尖,“待会一起洗。”
那笑有些邪气,烛光微弱,床缦不知何时落了下来,她裹进棉袄中,黑暗里被穆川一层一层剥干净。
光溜溜地缩成一团,他炙热的身体凑上来,她想逃,却无处可逃。
“穆川,我怕。”
“别怕。”他轻声哄着,但手却更加用力。
窗外的雪似是停了,只有丝丝缕缕的风拂过,发出阵阵声响。
蜡烛还在燃烧,红膏融化,在桌边滴下层层蜡油,证明它们曾经是那么热烈的绽放过。
长乐想哭,她觉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