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东宫的朝臣反对,“陛下,陵王这次确实立下大功,臣等也十分佩服,但这批发奏折这事是否还应三思,毕竟奏折是家国大事,只有储君才有的特权。”
另一旁,陵王的官员也不惶多让,“大人此言差矣,家国大事人人有责,如果规定什么事只有太子才有资格,那就不会有今日陵王以身犯险,换来的解药一事了。”
这话就是在暗讽太子在这件事情上没有做出任何贡献。
李长琰只是沉默,不想发表意见。
他和李长煊争得再凶,也不会去反驳父皇的意思,既然父皇让李长煊参与批发奏折,他也没有意见。
家国事本是天下事,多一个人便多一份力量。
思及时,又有大臣准备为他说话时,他却先一步上前,“儿臣赞同,陵王这此功不可没,作为太子,也应该多向陵王请教,日后书房批改奏折,还望七弟能指点一二。”
这受教谦虚的态度,不知是说太子傻还是呆。
这就等于是让出了太子的特权啊,但连太子本人都没有意见,群臣们也不便多言。
从大殿出来,李长琰借口拦下了秦述,“不知可否借两步说话。”
秦述没有拒绝,两人便离开大殿,去了李长琰的东宫。
不管是现在还是从前,和李长琰相处时,秦述都是轻松的,就像从前在穆国公府时,同穆景禹在一起的时候。
很自在很平淡,是朋友是知己,也是亲人。
秦述能猜到李长琰请自己来的目的,但即使猜到了,这一躺依旧是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