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我什么都能给你,我没有完全限、制你的自由和交际圈,连你喜欢的男人都没动,可盛初淼,你不该愚不可及的挑战我的底线。我都不是人了,还怕波及无辜的人吗?”
盛初淼忍着双目发红,“你确实没有限、制我,可我恶心你。”
她感觉到血液在一点一点的从身体里流失,便也不要命了,只冷冰冰的望着他,“沈亦傅,即便我不再是刑警,也不会和社会的渣滓同流合污,和你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觉得厌恶至极,你说我不应该挑战你的底线,如果我不反抗,你会放过我吗?如果你要关在笼子的金丝雀,或许别的女人愿意睁着嘴巴等你送到嘴边的食物,但是我觉得不会。”
说完这一切,沈亦傅和盛初淼几乎漫长的对视着,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沈亦傅沉默着,无声着,似乎对于方才那句话不为所动,过了半晌他道:“这就是你内心的想法?”
“嗯。”
“好,我知道了。”沈亦傅笑了。
盛初淼确实不是什么金丝雀,他也从未把她当成金丝雀过,她有野性,像是老鹰,又像野猫,难以训斥,对任何靠近的人都要露出爪牙。
可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争起他的胜负欲,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