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看到冒出头的枝叶。
这便是薄隋伯的住宅。
与此同时,院内的房间,薄隋伯从盒子里取出鞭子,平静望着地上跪着男人。
男人赤着上半身。低垂着脸,清冷俊逸的五官没有半点表情。
薄隋伯面色温和走上前去,可一抬手,有力的鞭子凶狠甩在男人后背上,动作干脆利落,留下一道血肉模糊的痕迹,与旧伤相错。
跪在地上的男人薄唇发白,一声不吭。屋子里只剩下鞭打的声音。
外头佣人齐齐低下头,眼神透露出着不安。
“又来了。”一人小声,“薄少爷可真是可怜,这一次怕是又要站不起来了,每次都是如此。”
“闭嘴!”旁边低声呵斥,“不想活了?”
那佣人马上闭紧了嘴。
不知过了多久。
屋内薄霈城白着脸起身,身上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他仿佛没有痛觉,拿起衬衫套在身上。
只是一秒,白色衬衫成了血红色。
薄隋伯仍旧是面色温和,空气泛着血腥味,他眉头不皱的坐着喝茶,半天才淡淡开口说:“你知道你错在哪里吗?”
薄霈城张了张唇,疼得说不出话来。
薄隋伯也不需要他的回答,杯盖刮着杯壁说:“温家那位小姐的照片在公屏播放,你竟然没有第一时间阻止,导致后面出了一系列的茬子。如果你提前阻止,证明对温珞君的决心,宴会就还可以再继续。
你明知道与温家攀上关系,对我而言有多重要,你平日里这么聪明,怎么会在关键时候犯蠢?”
薄隋伯目光锐利,抬眸落在薄隋伯苍白的脸上,带着刺。
“父亲……对不起。”薄霈城气息不稳,合上眼再睁开,已然是一片平静,“当时我也被视频惊讶到了,等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