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梁送走李璧,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看爹爹姜源和师弟们。到了门口,阿梁没有敲门,夜已经深了,他们应该已经睡了。阿梁蹭的一下跳上房顶,认真查看。阿梁仔细听,有什么东西在哭。声音很轻,又有什么东西在笑。在对面的房顶上!
房顶上真的有什么东西在动,一身白,头发很长。虽然夜已经很深,周围一片漆黑,但是阿梁的视力着实惊人。那东西长着一张蓝脸,牙齿突出到了嘴唇的外面,一双眼睛大的惊人。那显然是个什么东西而不是人了。它在房上蹦跳的走着,发出低微的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怪调。显然发现什么目标了,趴下来扒开几片瓦片,轻声叫道:“姜先生,姜先生。。。”
阿梁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声音居然是模仿他发出来的,简直是一模一样!那东西肯定没安好心,在勾人魂魄了。阿梁一把拽出玄奇宝剑,剑光凝成长鞭直奔那鬼东西。那东西还扭头看了一眼阿梁,紧接着就被玄奇打中,变成两截。阿梁飞身过去再看,那东西居然融化了,化成白烟消失了。
房子里的人听见动静出来看。正是阿梁的爹爹姜源。:“阿梁!”姜先生发现阿梁在房顶上。阿梁示意别出声,又仔细看看听听,除了刚才的动静引起了一阵狗叫声,再没有别的什么了。这才蹭的一下从房上飞落下来。
姜源还有点不习惯这样的阿梁。“阿梁,你怎么在房上?”
阿梁把最近有鬼敲门的事说了一遍。还有刚才房上有东西。叮嘱不论谁叫,晚上别开门,还有有人叫名字,千万不要应。阿梁说完蹭的一下就不见了。姜源姜先生愣在那里,怀疑阿梁刚才是不是来过了。
话说阿梁的酒量真的不怎么样,这可真是随了他爹爹姜源了。阿梁觉得从嗓子眼到胃里都烧得难受,找个地方呕吐起来,然后就觉得睏。阿梁往回走,却觉得腿打起飘来。只好扶着墙慢慢走。最后眼皮实在撑不开合上了。其实离阿梁的家已经不远了,最多100米,阿梁居然睡着了。反正一个大男人,没什么好怕的,阿梁睡得真沉。
阿梁睡熟了跟死了差不了多少,什么都不知道。也该着有事,有人把阿梁给带走了。阿梁一晚上都没醒,第二天一直睡到了下午。说实在的,阿梁这几天一直有事,着实休息不好。今天算是好好休息一下了,正觉得浑身舒服。一看,不对劲了。这是哪儿?现在阿梁被关进了一个小黑屋,阿梁正准备伸手,发现手被铁链锁上了。讲真的,这种铁链对阿梁来说就像拿张卫生纸缠一圈差不多,不过架不住阿梁爱演,阿梁做动作小心一点,生怕把铁链弄断。阿梁旁边有两个人坐在那里,不,应该说是一人一鬼。
一个是穿白衣的年轻女鬼,长得还是非常漂亮。柳叶眉杏胡眼。从阿梁醒来就看见她一直哭。另一个穿着件黑色的斗篷,从头到脚都被斗篷裹得个严严实实。那人见阿梁醒来,慢慢抬起头。阿梁这才看清那人的脸,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不过小脸长得十分精致,可以用惊艳来形容了。
阿梁赶紧坐起来,轻声地问那个痛哭的女鬼:“这位姐姐,你为什么哭?别哭了啊,你看看我,我保护你,什么也不用怕。”那个女鬼一边哭着一边说着话。那声音似哭非哭,似笑非笑,阿梁听不懂。见阿梁一脸懵,知道听不懂,又继续哭。
旁边黑斗篷女孩说话了:“你,能看见她?”阿梁看着黑斗篷女孩,心想,这个女孩恐怕不简单啊,她看似十四五岁的年纪,可是非常镇静,有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成熟。阿梁点点头,:“这位姐姐,我不该看见么?你能听懂她在说什么么?”
黑斗篷女孩继续说道:“当然能听懂,我是个巫师。”那女孩眼睛突然一亮,阿梁觉得晃了一下眼。“你不用害怕,我会保护你俩的。”阿梁当然愿意让人保护了,他是那种能省一点力气就省一点力气的人。阿梁下意识把铁链抓紧了些,生怕会不小心断掉。
“巫师姐姐,您能帮我讲讲这位小姐姐说了什么吗?”阿梁笑呵呵地问。阿梁笑起来特别可爱。
巫师说:“她说,她的家里还有一位瞎眼的老爹要照顾,她死了,老爹要怎么过?”
“那她家里没别人了吗?”阿梁问。
“没有了,她在出去卖菜的路上被吸走了魂魄。”巫师说。
阿梁非常同情女鬼的遭遇,轻声对女鬼说:“别哭了,我是个医生,等我们出去了,我帮你爹把眼睛医好。”
女鬼果然不哭了。
阿梁总觉得身上少了什么,看了一遍,玄奇!这下震惊不小,脸都白了。
巫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