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伦难以置信地感受着自己的身体,不但再也没有疼痛或麻木敢,他甚至觉得自己精神得回到学生时代一样,穿上鞋就可以狂奔三千米。
休玛丽惊喜地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她揉了揉通红的眼圈,“父亲,你,你这该不会是,回光返照?!”
库伦看向自己的女儿,“我感觉……回光返照也没法让我这么精神,我感觉,我感觉自己变得超级健康。”
他哗地一下掀开被子,卷起被血染红的衣服,他的小腹已经没有半点受过伤的痕迹,休玛丽鼻头一酸,激动得拥了上去。
“这,这好像是奇迹……”一名治安官抹掉泪花,赞叹不已。
另一面女治安官用胳膊肘怼了他一下,“这他妈的就是奇迹。”
现在,所有人的疑虑都集中在那位突然出现并创造奇迹的先生。
“桥特奇叔叔,你……”
“抱歉,这位先生。”那位女性治安官将手按在查理肩膀上,她的表情十分为难,“您得跟我们回去一趟,等告一段落,我们会专门感谢您。”
“别在意,这当然可以,”查理笑着抬起手,“带走我吧。”
查理被一群人送出医院,在他离开病房时,库伦握着女儿的手,对他歉意地点了下头。
虽然查理表现得极为可疑,但在他的配合下,治安官们并没有给他套上手铐,而是一路礼貌地将他送往治安厅。
这里是多罗克斯东区所有治安官们的工作岗位,当不需要侦破案件或维护秩序时,他们就会在这里处理问题。
现在,治安亭迎来了一位需要厅长出面审问的“可疑人员”,治安官们顿时一窝蜂趴在墙角,伸长脖子看着里面的动静。
“桥特奇先生?”
“对。”
厅长看着手中一份报告,挑了下眉毛,这是位事业有成的精英男士,白色制服中隐约可见肌肉线条,精壮且不显笨重。再看五官,厅长有一对宽眉,留着黑色寸发,浑身散发着成熟男性的荷尔蒙气息,不知吸引了多少同样精英的美丽女士。
“我是荷兰德·酷奇,东区治安官的厅长,桥特奇先生,有些问题要问你。”
说着,荷兰德瞪了眼朝这边巴望的下属们,治安官们急忙缩回了脑袋。
“你是库伦最近搬来的邻居,通过几次简单的交流与他逐渐熟络,在帮忙照顾他的女儿休玛丽时,你意外得知了库伦的消息,对吧?”
“的确如此。”
“然后你解决了试图谋害休玛丽的袭击者,将他当场击毙,那之后,你陪休玛丽赶到医院,并帮助了库伦。”
“没错。”
“你没有什么要补充的?”荷兰德问道。
“没有。”
荷兰德“啪”地一声把报告扔到桌上,“那好,桥特奇先生,你见义勇为救下了休玛丽,还帮助我们的治安官库伦脱离了生命危险,我代表全体治安官感谢您。”
他站起身向查理握手,同时将一只奖章别到查理衣领。
“同时,当您佩戴这枚徽章时,您将有权参与休玛丽袭击一案的调查当中,您有权要求赔偿或奖金,也有权得知事实真相。”
这之后,荷兰德亲自将查理送出了治安厅。
没过多久,一名女士敲响了荷兰德的门。
“长官,这……”
“你想说什么?莎。”
名叫莎的女人正是曾在库伦病房里的同事,也是主张先将查理带回治安厅的治安官。
“我认不应该就这样放他离开,他并不是真心为库伦感到焦急,即使他不是一般人,在病房里的表现也冷静地过头了。”
“所以你认为,这样的角色应该多观察?”荷兰德抬了一只眼问道。
“他的确没有做任何有违法律的事,但您至少应该多问一些。”
“他对接受审问很有经验,就像曾经每天都在经受这些一样,”荷兰德点了根烟说道,“他很懂得最好的掩盖就是什么都不说这个道理,至少我没办法套出什么情报。”
莎皱起眉头,“怎么可能,他的背景很干净。”
“男,32岁,有一位贤惠的夫人和可爱的女儿,一家人曾住在中心区甘阑区,妻女几个月前死在爆炸引起的火灾中。在这之前,他事业爱情双全,邻里关系友好,每当询问起桥特奇一家人时,所有人的评价都出奇的一致且良好。而现在,他辞去教师的工作来到东区,偶尔作为雪域商会的商品顾问,除了前几天与一位小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