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这些都是无用,等这场雨过后再说吧。”谢宴如此道,接过阿落手中为谢宴准备的披风。
撑着伞,喃喃不语。
洪水哗啦一声便将木头修建的那些堤坝给摧毁,这些堤坝在其下竟是一刻钟的时间都没有撑过。
“果然还是不行啊!”
无奈摇摇头,沐云初转身离开。
苏羡一:“这人!这人怎么这样?!”
谢宴:“无碍,随他去吧。”
阿落:“他还不是公子的弟子,自然无需听从公子差遣。”
苏羡一:“不是?我一直认为是来着。”
……
如果有人问你洪水灾害过后最害怕的是什么,那么此刻谢宴一定会告诉你是疫病。
在谢宴没有预料到的时候,疫病突然之间爆发了。
打了谢宴和县衙众人一个猝不及防,短短一日的光景便已死了数十人。
这个数目于芜县众人而言是可怕,因为这意味着这场疫病来势汹汹,也意味着这场疫病比之先时所有疫病都要来得更猛烈更可怕!
“这是我的疏忽,是我大意了……我早该想到的,洪水过后必有疫病……是我!对不起芜县的百姓。”
站在城墙上看着那些已经被隔离起来的病人,谢宴紧紧握着石块,手上力道大的吓人,似是要将其给捏碎一般。
“不怪知府大人,这怎么能是知府您的问题。是我们疏忽大意,自以为这么多年芜县从未有过疫病,自然也不可能今年便爆发了。万万不曾想到,竟是真的爆发疫病。”
金县丞在一旁劝道:“合该我们芜县由此一劫。”
“阿落!”
“属下在!”
“去!去把太医属的华神医给我带来芜县。”谢宴冷着脸安排道。
“是,属下遵命。”
转而看向金县丞道:“有劳金县丞召集芜县所有医者到县衙一趟了。”
金县丞急忙摆手:“不妨事不妨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