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砚文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情,“我……我这不是故意的。”
姚昶皱皱眉头,“不管理由是什么,你迟到了。”用力甩开老流氓的手,拉起舒砚文的手,大摇大摆走出去,不管身后有人叫唤着要赔偿。
正是上班高峰期,电梯里的人开始变得拥挤起来。
姚昶和舒砚文费了好半天儿劲儿才终于挤进一电梯里,狭窄的空间里站着十几个人,电梯上的红灯微微闪烁,就快要超载,姚昶和舒砚文被挤到角落里,舒砚文脑袋不得不紧紧贴着姚昶颈测。
姚昶眼睛眯起来,看到电梯里有个扒手,正准备伸手进舒砚文卫衣口袋里,姚昶伸手把舒砚文腰圈住,让他上身死死贴着自己胸膛动弹不得。
呼吸间每寸都温热,舒砚文被姚昶这么紧紧的圈着,抬头看着他没有表情的脸,不自觉又联想到那天晚上的那个吻,耳尖微微泛了粉红,想挣扎也被那只大手死死的压制着,丝毫动不了,只得挫败的乖乖和姚昶紧贴在一起,不留任何距离。
“上车。”
“啊?可我档都还放我爸妈家里呢。”
“上车。”不容商量的语气。
哑口无言,迫于yín威,舒砚文只得扁着嘴乖愣愣的钻进车里,老老实实跟副驾驶坐下。
坐进车里吼左看看右看看,“又换车了你!T^T”咬咬牙,小市民的葡萄酸心理即将爆发,“你还能再有钱点儿么?认识你才多久啊,你换了三辆了都。”
姚昶把车窗降下来,弯过身子给舒砚文系好安全带,发动引擎,“这车是我朋友的,之前那辆给你撞坏了,拿去修了,没时间领回来。”
“…………=///=”嗯,嗯,好市民说不得,说起黑历史就脸红鼻子红。
车开上马路,就那么一会儿,舒砚文觉着不对劲儿了,“这不是咱去公司的路吧?”0.0心说难道姚昶真的是个路痴?
“不去公司。”
“那去哪儿啊?”
姚昶不说话,只顾着开车,一路把他带到北三环,舒砚文说,你要送我回家?可我没带钥匙啊。钥匙落在我爸妈家里呢。
姚昶把车停在一个住宅社区地下停车场,从车里走出来,看见舒砚文仍在车里愣着,敲敲车窗,把车门拉开,“跟着。”
“你住这社区?”
“……”
舒砚文走出地下停车场就开始默默感叹,这社区离自己家很近,可由于是近年才动工的房地产,那价格,他舒砚文估计奋斗一辈子只能买得起一个卫生间,又葡萄酸起来,皱着眉头瞪姚昶的背影,有钱人真是怎么看怎么不舒服TAT
跟着姚昶进了家里,空无一人,整体的装修基调清一色的灰白相见,找不到任何一样暖色调的装饰物,让人有种莫名发冷的感觉。
舒砚文坐到沙发上,“你就和你弟弟俩人住这儿么?”
“嗯。”
“噢。”舒砚文也不多问,翻起手边的北京晚报看起来。
姚昶走进房间里拿出药箱,手忙脚乱的看说明书,舒砚文看着都好笑,拿起一管药膏,“皮外伤这个就可以了。我自己来。”
姚昶再一次bào露他是个生活白痴这件事,微微下不来台来,拿过舒砚文手里的药膏。
“别动。”
“我手没什么事啊,自己能擦。”
“别动。”拿起棉签慢慢给舒砚文擦起来。
“…………噢。”舒砚文扁着嘴巴,闭起眼睛让姚昶给他擦伤口,感觉到姚昶在帮他chuī伤口,有些受宠若惊,张开眼确定一下,就看见姚昶一副尴尬的表情,别过头,“给你上着药开什么眼睛,药进到眼睛怎么办?”
“T^T……”怎么会被一个生活白痴训,好丢人。
“还疼不疼?”
“还好……刚刚有点儿疼,现在没什么感觉了。”
“……以后别那么冲动……你这小身板儿又gān不过人家。”
“噢…………什么!”听到后半句靠谱的小哥哥很生气,男子汉怎么能给人这样瞧不起。“……啊,疼,你轻点儿TAT”
姚昶停下手上的动作,“哪儿疼?”
“眼角,是不是肿了?”
“……嗯。”
“特难看吧TAT”麋鹿先生很沮丧的样子。
“把眼睛闭上。”
“啊?”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乖乖把眼睛闭了起来。
姚昶弯下身子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