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试着去淑妃的宫里。淑妃不爱添饰粉黛,殿内又常燃着清淡恬雅的香——他把自己前几日的没兴致归结到了脂粉和熏香上。
淑妃曾经也算得宠,皇长子和皇三子都是她所生,与他也算多年恩爱。
然后他只喝了盏茶便走了。
白柏觉得没什么意思,他又照常就寝。
恼人的梦又一次缠了上来,甚至颇为雅致地换了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