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壁一口一口乖顺地喝完了。
他身上还是烫得很,隔着几层衣衫,仍引得白柏身子略微发热。
药这才熬好了,闻着便苦涩极了。
白榆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柔软的身段贴在他身上,浑身脱了力,又扭不动了,只能别扭地咬着唇不肯喝。
“乖,”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晃着白榆,嗓音既低沉又温柔,带着些许哄骗的意味,“待会儿给你蜜饯吃。还有许多你喜欢的糕点,你若不好了,可没办法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