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退出去都不让,水声比你叫得还làng,你这叫不好玩?”
白榆听着他的话,竟还真跟着思索了一圈,没想出个所以然,更不记得自己做没做梦,都要急哭了。
白柏揉着他的背,轻拍慢哄着,语气说不尽的温柔,当真像个在教导小孩子的慈父:“所以你还是觉着很舒服,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