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疲惫不堪,不知是衣不解带地守在榻侧多久,才会如此难堪。
他嗓子被烧哑了,说不出声,只能无声地看着白柏。那人一手撑着头,眯着眼似是睡着了,哪有一点昔日高骑马背叱咤风云时威严的模样。
阿芸正好换了热水来——小贵人烧了整整三日,今晨才退了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