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然没事,可是四周的房屋却没有那么幸运了。一座座房屋被懒腰扫断,屋内的百姓跟周围设伏的暗哨,全都被倒塌的墙体给砸在了下面生死未卜。
“咯咯咯~”那阵聒噪的笑声透着几分得意消失在了远处。
“我们追!”浓烟里响起一个声音。
“三弟……我们还是先救人吧!唉……”另一名文士道:“毕竟是因为我们,才牵扯到这些无辜的人的。我先把这些毒烟清理干净,你去给中毒的铁甲军兄弟驱毒。快去!”
那白衣文士盘膝而坐,双手结印,将周围的浓烟尽数吸入口中。只见他遍体泛起绿色幽光,就像是一个来自地狱的凶灵。
贝小弟等人由衷地对他产生了钦佩之情,不禁赞道:“敢于承担责任,这才是好汉。”
贝小弟等人跟另外那名白衣文士、以及闻声赶来的众百姓和铁甲军一起,将死伤的一干人等从断壁之下给抬了出来。
另一名白衣文士从口中吐出一个通体流溢着暗金色光晕的珠子,他将这珠子放在一个中毒士兵的唇外,轻轻滚动。只见士兵脸上的绿色毒气被这珠子从口鼻之中缓缓吸出。仅一会儿工夫,那中毒的士兵便恢复如常。而那颗闪着暗金光晕的珠子中却隐隐透出了一抹诡异的绿色。
贝小弟跟叶雨、丁昊只是将避害毒用的丹丸塞入那些被毒气侵害的士兵口中,虽说解不了毒,但最起码能暂时延缓毒气对身体进行更深一层的伤害。
而白舞墨则从贴身的小包中拿出了几枚银针,分别刺入那些士兵的穴道,然后双手交替在穴道周围进行推拿,也是仅用一会的工夫,那些士兵便从口中呕出一摊摊绿色的脓血来。稍做休息后,身体已无大碍。
那白衣文士冲白舞墨点了点头,说了句:“原来师姐也在这儿。”便既转身,接着驱毒救人了。
白舞墨一头雾水:认错人了吧。
李臭羡慕地道:“小白,你哪学的这身本领。”
白舞墨将银针刺入另一名士兵的穴道后,回道:“家传的。”
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原来是镇守此地的武丹带着她的亲兵闻讯赶了过来。
“人呢!”望着死伤的士兵和百姓,武丹寒着脸道。
“逃……逃掉了。”那名士兵头领道。
“长什么样,哪个方向。”
“没……没看清。不过,听声音,好像是往西边跑了。”
“好像?伤亡如此惨重,你居然用好像来回答我!”武丹柳眉倒竖。
“这位将军,此事完全是因我们而起,莫要怪罪于他。”刚刚打坐的那位白衣文士此时已将吸入体内的毒素完全清除,来到武丹跟前将事情的原诿说了一遍。
“你是何人?”武丹道。
“不敢欺瞒将军,我们兄弟二人乃是东海龙族中人。我是敖闰,他是我兄弟敖钦。”
“不管你们是何方人士,既然触犯了我们这的法规条例,理应在此收监。你们可有疑问?”
“理应如此。只是……我们家传的宝物被那妖怪给盗了去。所以在下斗胆,肯请将军开恩,容我等追回宝物后,再来此地接受我们应有的惩罚。”
“单从人情上讲,我没意见。只是法不容情!” 武丹那钪锵有力的发声无疑在告诉众人:不管你是谁,只要碰触到法例,我绝不留情。
“要不这样吧,我留在此处收监,让我三弟前去追宝。将军你看行吗?”
“但凡在我铁甲军处生事的,我等必誓死将之绳之以法。”武丹一字一句地道。
“懂了。”敖闰苦笑道。
“现在此事已非你们之间的恩怨。而是官兵跟强盗之间的较量。所劫宝物,我们定当原物奉还。”
“好!有你们这句话,我便放心了。”敖闰转身冲白舞墨道:“劳烦师姐,明日前去岛上告知我兄长一声,让他安心养伤即可。”
“敖大哥,你肯定是认错人了吧。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白舞墨道。
“咦?难道你不是‘听海阁’的人?”
“我不是啊!”
“可你的疗毒手段分明就是……”敖闰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然改口道:“哦,或许真是我认错人了。”
“呃……真是莫名其妙。”白舞墨道。
敖闰冲白舞墨一笑,便不再多言。任由铁甲军将其带走。
“你们又是什么人?”武丹来到李臭一伙人跟前道。
“我们是玄兵门的啊。怎么,你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