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即墨途看着他道:“他骗我们,他说只有狐祖是影响巫族运道之人,可是刚刚他说漏了嘴,是你和狐祖共同逆天改命的,所以他不可能只杀狐祖,一定也会除掉你。”
接着他又补充道:“而因为双胞胎灵魂相通,他也不会放过我,他不过拿我们当棋子罢了。”
即墨巫的眼中有着不解,“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即墨途冷哼一声,眼中闪过嘲讽,“不是哪样子?不该在你要杀狐祖时大喊着阻止,不该忘记自己的任务,不该忘记巫族的将来?说的好像你能做到似的,哥哥,我们是巫族,又是双胞胎,心意相通能达到何种程度你不会不知道吧?从某种层面上来讲,我就是另一个你,能感受到你所有的感情、心情,只不过和你表现的方式不同而已。”
他接着道:“你对狐祖什么心情,我对他就是什么心情,甚至在今生,我的这种心情要比你早。”
有些人只需要一个动作、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人心折,想起战以择的音容形貌,即墨途只觉得心中一阵温暖。
明明触手可及了,却偏偏、却偏偏……他的眼中闪过阴暗,这阴暗映到即墨巫的眼中又让他一惊,“……你知道我的前世今生?”
即墨途嘴角勾起,笑的有些渗人,“多少能感觉到一点儿,你恢复记忆时心情大变,也影响到了我,我又不是傻子,巫力更不比你弱,怎么会什么也猜不到。”
即墨巫默,接着他又听即墨途道:“哥你承认吧,我现在表现出的就是你的心情,对巫族,你不是不屑一顾吗?对这个世界,你不是嘲讽厌恶吗?你心里只有尊上,可是现在,你犯下了大错,你恐惧,你恨,你恨不得杀了这里的所有人不是吗?”
他越说越靠近即墨巫,眼中的杀意也越盛,直到即墨巫缓缓地抬起了脸和他对视,兜帽下,那双和即墨途一模一样的眼睛散发着和即墨途一模一样的杀意。
两股杀意相撞,两人的眼中都闪过什么,似是理解,似是了然,“你说的对,弟弟。”即墨巫轻轻开口。
即墨途早已摘了帽子,此时他笑的张扬,看着整张脸都埋在黑色帽檐下的即墨巫“这才对,哥,我们是一体的,我们就应该联手。”
即墨巫的眼中似乎闪过笑意,“联手做什么?”
“你知道的。”即墨途道
“颠覆巫族?”即墨巫问
“颠覆巫族。”即墨途笑
“我们不能杀他。”即墨巫看了一眼即墨越门
“没错,不能杀他,那怎么办?”即墨途道
“抹去他的记忆。”即墨巫淡淡开口
“把他炼成傀儡。”即墨途的眼中闪过恶意
“控制巫族。”即墨巫道
“控制巫族,然后迎接尊上的回归。”即墨途的眼中闪过志在必得。
看到即墨巫听到后面这一句话时垂下了眼睛,本就惨白的脸更是毫无血色,即墨途的神色一僵,然后有些别扭的开口道:“尊上,尊上会需要我们的,会认我们的,哥,你别难过了。”
即墨巫抬头看向他,看向这个神情忐忑,却依旧笨拙的试图安慰他的少年,那张布满黑色疤痕的脸似乎也柔和了些,“我自己做的事情,还是有承担的觉悟的。”他是不善表达,他是想要逃避,但是尊上教给他的责任,他不曾忘,也不愿违背。
即墨途别过头避开了他眼中的柔和,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一字字说道:“承担嘛,大不了、我和你一起。”
这人,明明就是很想和他一起,却一副勉强的样子,即墨巫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温情,“你也是尊上的属下,你也骗了尊上,自然一起。”
即墨途的眼中闪过惊喜,他猛地转头,“我……我也可以做尊上的属下吗?”
即墨巫道:“你不是说,你就是我吗?”
即墨途听了后笑出了声,“对,对!哥,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巫族只能是我们的,哈哈哈哈。”
即墨巫的眼神很平淡,平淡到死寂,他轻声重复道:“是我们的。”
……
紫栖渊本来一边接受着大量的记忆,一边融合着两世的灵魂,却被即墨巫一把推下了悬崖,他先是下意识地护住了昏迷的战以择,接着便听到了即墨巫的那句“带尊上离开。”离开,怎么离开?
可接下来他就懂了,下坠的速度很快,他想飞却发现飞不起来,崖间的黑雾很特殊,只凭灵力绝对无法在黑雾中动弹。所以紫栖渊试着调动时空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