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高兴,所以白末本座带走了,兔族嘛……’那男人说到这儿,突然一挥手,据说那手上的力量,足以毁灭在场所有人啊!”
他讲到这儿,众人都只是笑笑,当他夸张卖弄,可紫栖渊却垂眸深思起来,这人似乎就是御阎,他就是白末的老师?教了白末一手占卜之术,还能拿出奇奇怪怪的“星辰力”?
老赵继续讲道:“当时白末就拦住了他,特平静的叫了一句‘老师,别杀。’那男人啊,诡异的紧,当时就笑道:‘你在做什么自己知道吗,成锦当初再顽皮都不敢这样。’那男人一边说一边把手上的力量转向了白末。”
他讲到这顿了顿,下面立刻有人问道:“成锦是谁?”
老赵立刻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听在场的朋友讲的啊。你们是不知道啊,那白末当时就跪下了,据说这白末可是连兔族之主都没跪过,他跪下就说:‘老师,学生不是想违抗您,您不是教过学生自己的东西要自己把握吗?这兔族学生费心了这么久,也可以算作是学生的吧,我与兔族的因果想自己亲手了解。’据说那男子听完白末这么说就笑了,对着白末说道:‘好吧好吧,你真是成长了不少,就当做奖励了,这兔族留给你。’那白末听后啊也没什么喜悦,只是平静地道了句谢,接着二人便化作一道流光不见啦。”
老赵讲到这喝了口水,似是讲完了这个故事,也就在这时,门外来了个女子,她一身白色长袍,揽着一个素衣少年,眉目间满是风流之意。
她随意选了一张桌子坐下,只要了一壶酒,与那少年喝了起来。
说书人看到她,眼中不知闪过什么,“说道兔族啊,就不得不说狐族和兔族、虎族的战争了,如今虎族与兔族围攻狐族,这真正损失的啊,却是虎族。”
下面顿时就有人问了,“此话怎讲?兔族最近不是在内乱吗?听说派出的战力也很弱,怎么会是虎族最惨?”
那说书人立刻回道:“小兄弟,话可不能这么说,这兔族本就没派出多少人,损失的自也是些不中用的。可是虎族就不一样了,他们派出了五万人,昨天直接就被围杀了三万。”
那女子眉头挑了挑,接过话来,“哦?你这消息是真的?”
“那当然,我赵州这么多年在这离恨城里混,讲过的故事就没有假的。”那人瞪眼反驳道。
女子哼笑一声,她的手伸在少年衣服里不断抚摸,那少年脸色潮红,强自忍耐,“好啊,那你说说,这三万人是怎么死的。”她语气随意地问道
“朱峰一战,狐族鬼君与战将军回归,战将军剑走偏锋,设局迷惑,将大军南引,鬼君借此以用秘法传送狐族战士,趁三万敌人不辨方向之时偷袭,全歼敌军。这些消息,不出三日,便会传到这离恨城,届时可辨真假。”赵州自信的讲述着。
女子挑了挑眉,“狐族总人数尚未达到五万,竟然能杀了虎三万人,可见这西晓也没什么本事。”她说完后喝了一口酒,渡到那少年口中,看着少年呛咳的样子,满脸兴味。
赵州眼中闪过不喜,“你这话是何意?”
这时旁边又有一人接话道:“不就是说西晓自大吗?据说他那两个得力属下一个都没派,觉得区区五万人和兔族联合就能灭狐族,真当青丘没点底蕴?”
女子笑了,“不错,本以为这西晓有什么了不得的,原来根本就毫无远见,有他在,虎族迟早没落。”她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入少年的下|身,似乎伸进了什么地方玩弄抠挖着,那少年已有泣音,“主子,嗯——求您……”
众人只觉得不堪入目,也不看她,却又忍不住议论起起虎族二殿下来,言语间都是说着西晓的各种不是,名不见经传,不显战力、过于文弱……
虎族西晓,温文尔雅,一直缺少虎族的毒辣好战,却得单斯与欧阳狂扶持,其人本身似乎并无出色之处,可是当真如此吗?
赵州见这人针对西晓,眉目间出现了一抹怒意,“虎族二殿下,又岂是外人能揣测的。”
看着赵州眉目间的那抹怒意,那女子眼眸深处划过一丝满意,“好,虎族二殿下,深不可测,我自是没兴趣,讨论他啊还不如和这小公子玩玩。”
说罢抱起怀中的少年,边笑边往楼上走,言下之意竟是要直接去做情爱之事。
“这人倒是风流,只是也太……”
“哎你竟然不知道她,她就是虎族的那个废物殿下西随。”
“什么?就是那个武功平平,不得宠爱,为人却浪荡刻薄的大殿下西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