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没事,”虽然这么说,但顾盼还是在贺筠的注视下默默扔下布巾,走过去坐下。
郎中机敏,忙弯着腰应了一声,上前给顾盼把脉。刚洗完澡,身上还有些水汽,顾盼便只穿了宽袍。抬手间,贺筠不经意间瞥到那大袖里纵横jiāo错的伤疤。顾盼虽然习武,皮肤却白皙柔嫩,道道伤疤像是丑陋的虫子一样攀附在她的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