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的待遇司俞声已经许久未曾拥有了。
司俞声迷茫地回想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应该是当时司俞声常常对此无动于衷,并在第二天路绒绒兴致勃勃地问起时装作毫不在乎,只是一次次得嘲讽路绒绒的字迹以后?
还是在司俞声某次说路绒绒làng费,并举例说路绒绒晚上不关灯之后?
但其实司俞声心里非常开心,甚至是有点小得意。
那种无言的欢喜让司俞声手足无措,竖起伪装的壳,包裹起他内心的那些翻涌的情绪。
他一遍一遍地提醒自己:司俞声,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