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找这样什么都恰恰好的男人呢?陈不念趴在他肩头上叫:“徐鹏。”
软憨憨的,似没有骨头。徐鹏淡淡应她:“嗯,做什么。”
陈不念说:“没什么,叫你都不行?”
徐鹏就知道她“坏”了。这个女人做一晚上都不知饱,每次做到哭泱泱了,回头又跟自己搂紧紧。但他就是爱她,能怎么办?她分明憨醇故作妖媚他也爱,生怕看不牢喂不饱,转身就变心移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