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逃不过,或者想先套到燕顼离的安危,更或者,便如之前乞求所言,什么都依他,这没有尊严没有清白的,赤luǒluǒ的jiāo易。
不问这个还好,才一发问,身子已重重被让掷扔到睡塌上,力道大得几乎要把我的肋骨折断,他脸色yīn霾yīn鸷,摁住我,便撕扯起我的衣服,我闭着眼,听天由命的睡在榻上,随早做好了心理准备,当他压住我,在我赤luǒ的身体上噬咬揉弄,心里亦是止不住的厌弃,厌弃他,也自我厌弃,终于他要进入我时,我再忍受不住,坐起身来对他又推又搡,这显然捅了马蜂窝了,直接发展为了chuáng上战斗。终究与他力量悬殊,两三下就被他牢牢制住,他举起下体早已坚硬充血的分身直接插入我的体内,没有丝毫怜惜,直捣入内,久旷人事的身体被撑的撕裂般的疼痛,挣扎顿时顿住,蹙了眉,痛的冷汗涔涔,他却发了疯般,在我体内横冲直撞,牙齿更是不停的噬咬遍我的前胸,挣扎已无丝毫益处,只能激起他更癫狂的攻击,我悲哀的闭上眼,不堪那不堪入目屈rǔ的姿态和yín靡的血印,也咬紧牙关,不为身体内承受不住的刺激发出什么耻rǔ的呻吟。
然而他却愤恨我尸体般的躺在下面,他捏着我的下颚,迫使我微张开嘴,你怎么不叫?叫出来我听听,你给我叫出来!”
楚痛睁开眼,就见他发丝散乱,随着下身剧烈的撞击起起伏伏,英俊的脸庞因为火热的欲望与绝顶的愤恨,也侵染了yín靡的色彩,盯住我的眸子更是刀片般锋利,闪着冷酷的寒光。
从我身体里抽出来,换了个体位重新捣入,他失控般的吼道:他也是这么对你的吗啊?”然后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伴和着他歇斯底里的喝道,恨痛的粗喘,无休无止的蹂躏和折磨……
偏过头去,看也不看他那方向,任屈rǔ的泪水流淌,看着窗外水银似的月光。
月魄,月魄……
催肠伤肝的思念燕邦的那个男子。
嫁给你时,已非清白之身,今日,还要遭受这样的玷污。
多么想,那一年雪崩封山,雪原上的大雪永远也不化,便与你那般与世隔绝的过下去。
十七年的生活历历在目,而今想来,唯有雪原上的四月,你与我,gāngān净净,清清澈澈。
那一方净土……
……
醒来时听到卯时的晨钟声,显然在昨晚那一场凌rǔ中,我直接晕了过去。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轩释然英俊的睡颜,几乎在我睁眼的同时,他便也睁开了眼来,想来醒来多时,或者一夜未睡,他的眼睛微带红丝。
而我紧贴着他的胸膛,衾被下的两具身体,俱是寸缕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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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还有极重的麝香味,一夜过去,竟都未散,那男欢女爱过后的味道,熏得人头晕胸闷。
他的身体覆住我,又一番让我闭目悲哀的泄欲后,声色俱厉道:起来,侍候我更衣盥洗!”
前一刻还在我身上大行夫妻之事,这一刻,又变做了他彻彻底底的奴隶。
但并不对他有任何指望。
忍着全身似被碾过的酸痛,穿衣起chuáng,为他打来盥洗的水,为他清洗后,又取来洁净衣袍,笨拙但尽职尽责的为他更衣。
终是送走了他。
我闻了闻我自己,身上残留着欢爱过后的味道。
实在是不舒服,虽照料他饮食起居,奴隶的我繁忙非常,仍是忙里偷闲沐浴更衣了一番,然后将他昨日换下的衣物,以及我自己的脏衣服收拾了,装在木盆里,打算去后山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