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灼随意问道:“你姐姐也会功夫?”
“四叔亲自指点的。”
煌灼笑问:“你是亲王身份矜贵,一呼百应,还学功夫做什么?”
“我要qiáng大啊,我qiáng大了,就可以保护我姐了。”齐宕仰起头,“母妃去世了,我姐姐只剩下我了,我是男子汉,我要保护我姐姐啊。”
煌灼的心里便突然一滞,驻了步,慢慢地走到了齐宕的面前,蹲下,看着齐宕的眼睛,恬然笑问,“愿意跟我学吗?”
齐宕点头。
煌灼道:“我只会再在护国寺待半月,这半月,你认真学。以后我居住的地方定下了,你再来找我。”
齐宕再点头。
煌灼一笑,抱了齐宕再自己的马上,自己又跨上马鞍,一夹马腹纵马驰骋,“我们去护国寺,睿清王不教你,我教你!”骏马风驰电掣的风声中,煌灼的笑语飘拂过齐宕的耳边。
.......
“四叔叔?”醒来时见四叔叔倚在一旁的软榻上小憩,知他一直在照护我,我不知道我昏睡了多久,看四叔叔的面色,怕是我昏睡期间,一直照护着我罢。
见他睡着,叫了他一生,终是不忍心吵着他,便一直静静地看着他的睡靥。
犹记得那晚在四叔叔的怀中睡着,回了睿清王府时倒是醒了。便跑着去了睿清王府的温泉,仔细地清洗自己。也不知在那温泉里待了多久,只是每每脑中闪现黑暗的让人绝望的梦靥,记起身体被贯穿的那刻的疼痛,便觉得自己全身肮脏。
这么脏的自己怎么配得上子郁啊,想起与子郁于护国寺约定见面的时日只余短短半月,更想彻彻底底地把自己洗gān净。梦靥浮现在眼前,身子越洗越脏啊。肌肤被自己揉搓的片片泛红,却觉得依旧洗不gān净。
着急了,哭也哭不出来,只觉得心痛如绞无以复加,不知该去一心清洗自己还是赶走眼前的梦靥,那样的黑暗啊,黑暗中的那个人在自己的身体里不断地冲刺......
思维因崩溃而昏厥过去的前一刻,恍惚中感觉有人闯进了温泉。
第二日醒来后便是睡在chuáng上的,依稀可辨四叔叔守在chuáng边的身影。只觉得好热,便一直高烧一直说胡话,冷汗涔涔,下人换了衣服不到片刻又被冷汗浸湿了,口中叫着子郁,又不时地脑海里全是那夜我为鱼肉,没有听觉没有视觉不能动弹任人qiángbào的无助,那样歇斯底里的绝望一下子就慌乱了我的神志,身体里一遍遍地感受着被贯穿的那一刻撕裂般的疼痛。
为什么要让我有感觉呢,为什么我的感觉不和听觉视觉一样的麻痹呢。为什么要让我清晰地感受着那人在我身上每一个温柔又让我觉得罪恶的动作呢,为什么私处被一点点撕裂,被一次次冲刺的感觉要让我清楚地感触与记住呢。
麻木就让我所有的意识都麻木了啊,那样残酷地让我去感触那噩梦做什么。
黑暗走不到尽头,只是一直感觉有一只qiáng而有力的手在我高烧不断的时候握住我的手。力量与温暖啊,那个时刻里,我多么需求的东西。我毫不怀疑若是没有那股力量,在漫长的暗无天日的噩梦里,我再也挣脱不出来。人不死也要从此颠三倒四,那样的梦靥,从此怕是要一辈子缠绕着我。
是四叔叔的手吧。
那样的,亲人的力量啊。
四叔叔在我醒来不久后便也醒了,抬眸看了我一眼,见我清醒了过来,清冷的他的面容上夜未见半分喜色。淡淡道一句,“昏睡了三天,也该醒了。”
这才知我睡了三天。
睡的全身都疲惫酸痛,便想坐起来。平姑姑赶紧道:“公主大病初愈,好生躺着吧。”
我置之不闻,手撑着chuáng沿支撑着想起身,奈何高烧三日米粒未进,又大病一场,哪还有半点力气?竟是试了几次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平姑姑见我要起身的意志坚决,忍不住就要扶我。“我自己能行。”阻止了平姑姑扶我。到底咬牙坐起了身子。
才靠在平姑姑枕在我身后的抱枕上歇了口气,便掀了丝被要起身。平姑姑大急,“公主要做什么?”
我没理会,只是吃力地下了chuáng,蹲身套了鞋子,便想着去外面晒晒太阳。才一起身走动,人还没站起,已是脱力眩晕,整个地扑倒在了地上。手触到了地板,便被摩擦出了血印子。“公主!”平姑姑已急得手足无措,“公主你这是要做社么?”
还在防备发生了那样的事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