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没错。
果然,那燕国将领看了看毫发无损的四叔叔和我,冲那年长些的南疆人道:“你不是说那些毒虫他们一沾就会毙命吗?他们沾了毒虫反倒没毙命,那些毒虫还跟老鼠见了猫一样跑开了!”
“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那南疆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头,“那些毒虫是我用蛊养的,是我南疆的食人蛊没错。前次帮你对抗漳州那一窝周人时,你也见识过。被那些虫豸咬一口,有他们活的吗?”
而立之年的南疆人愤愤地堆燕国将领到:“我南疆助你们燕人夺得天下,不贪图什么回报,你们有什么资格对我颐指气使?咱仨兄弟皆是大理皇宫的正一品带刀侍卫,就是你燕帝慕容殇见了咱们,也客客气气的!当日亲自前往我南疆,求见大理皇室,什么好话没说尽?别惹着了咱们!弄的不好,与你们一拍两散,摆个烂摊子给你们!咱们回大理复命,我皇知道你对我南疆如此不敬,想必不会善罢甘休!”
燕国将领脸上青红变幻,当即赔小心道::“左使大人不计小人过,吴某不识抬举。还望左使日后在大理段式面前替吴某美言几句。”
左使冷哼了一声,显然没把燕国将领瞧在眼里,“请咱们来,是用南疆巫蛊对付周人的。可没请咱们来帮着打架。大哥,三弟,这里jiāo给他们,咱们走!”
“左使请留步――”燕国将领急急叫道:“吴某知道南疆巫蛊博大jīng深,这食人蛊对付他们不成,还请左使换做其他蛊术试试。”
左使显然余怒未消,存心让燕人多费些力气,不愿襄助燕人什么,当即道:“将军说笑了,将军这么多人还对付不了两个年轻人?”
“哎呦,咱奉了燕帝的命令,将周国公主掳回去。燕帝亲自下达的命令,咱可大意不得。”
“哈,今天咱哥仨累了,改天给你施别的蛊术吧。”
燕国将领身边的文史见良劝不成,改作了激将,瘟声笑道:“他南疆出了故弄玄虚的那些三教九流,还有什么qiáng人之处?到底不如我中土人士名门正派所学的武功博大jīng深,上得了台面、”
闻此,那左使非但没被气到,还哈哈大笑:“滑天下之大稽,众所周知,当今天下武学的jīng华在我南疆大理。大理段氏五罗轻烟,枯禅与段家神功,以及大理段氏非段氏子嗣不传的一阳指,哪一门武学不是当今天下人人窥觊的秘笈?”
那文士一幅弱不禁风的样子,显然对江湖之事不甚了解,如此被抢白,一张脸羞成了猪肝色。
四叔叔低眼看着手里的埙,唇边一抹笑意。
“嘿嘿!”唇上有一撮毛的南疆人桀桀怪笑:“二哥,咱何必伤了自家和气?就助吴将军一臂之力吧。只要…….把周国公主jiāo给我睡几天。”那一直就紧盯着我的双眼明显写着欲望二字:“没想到周国女子如此美貌,人都说天下美女在我南疆,此番来到大周到见识了不少美丽女子,不虚此行啊,哈哈……”
“老三!”斥责那痞子的人是年长的老大:“你怎么就是不长记性?临行时,闵王爷是怎么jiāo代咱们的?除了助燕帝灭掉大周外,不得做其他伤天害理的事。这一路,你为一己之欲,祸害了多少良家女子?”
“事到如今,大哥还没想通么?”老三道:“大理段氏,老皇帝年老昏庸,越来越不管事。他没有儿子,后继无人。几个段氏侄子,除了闵王和圣教教主岩王外,都好大喜功,腐败无能。闵王懦弱,届时段氏内部夺位之争,他又怎斗得过圣教教主岩王?圣教是大理的国教,就连整个大理段氏都给圣教三分面子。岩王为圣教教主,老皇帝一驾崩,他即位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