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蒙住眼睛抱往卧房门口时,已先从那瓶合一欢散中取出一粒媚一药吞下。可以与他虚情假意逢场作戏,但身体太忠贞,根本对他从来都是排斥和抚拒。已与他浓情窜意到这种程度。今晚再本能地抚拒他的话。只会令他起疑,现在的我这么“爱”他,身体上不该热情似火么?他受伤两月,连着两月没有被他碰过了,不该表现得对他的身体极度需求么?
随着卧房的门被雅开,香气扑鼻而来,紫色风信子的香气。
蒙住眼睛的布条被他拿走,卧房的景象映入我眼中。卧房里没有点灯,但我手持的烛台那一点星光将整个卧房照耀的更加如梦如幻口卧房的地扳上。chuáng上。全部铺满了紫色风信子,如果布置这一切,带我走进这间卧房见证这一切的人不是南宫绝,是别人,我一定会被感动的。可惜了。但喜悦容光焕发的表情还是成功地表现在了我的脸上,南宫绝抱着我在卧房中转圈的时候。我只觉身体躁热,腹中气流乱蹿,手上也有些无力,烛台被我丢落地扳上。那只先前持烛台的手臂,与另一只手臂一起勾住了南宫绝的脖子,眼瞳光亮闪耀,含情脉脉地望着他。他只以为我是被他感动,但我心里清楚,是先前悄然吞下的媚一药药效发作了。
伤重两月来。他无时无刻不想碰我动我,每个夜晚将我抱的紧疼。身体滚烫战栗,可是大夫千叮咛万嘱咐行不得房:伤好后,我又生辰将近,他想要这样美好的时刻留在今晚,每个夜里又自甘忍受煎熬。此刻我含情脉脉望着他的目光,他怎受的住?跨前一步,将我放在铺满紫色风信子的大chuáng上,越是期待。越是留恋每一个时刻,他并不如láng似虎。甚至还走着斯文路线,他望着我。想要好好看我的样子。可我已经忍不住了,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在叫嚣着呐喊着,那媚一药的药性竟是如此qiáng霸,我想要男人,那样迫切地想要一个男人……
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借此力道坐了起来,因为欲一求眼神迷离,哆嗦着嘴唇去吻他的脸颊,他的唇,吻遍了他的每一个五官,吻又往下移,去吻他的下颌,往下拉了拉他的衣襟,吻他的铁骨……”
他的身体绷紧而又颤票。脸色紫涨,显然是再无法忍耐了。只听‘哗’地一声,直接撕下的是我的下裙,我张开腿。期待地夹紧他的腰身,缠紧他的身休,他的腰身凶猛往前一挺,刺痛了我,但那填充了我空虚的身体,满满涨涨的感觉却让我止不住发出了舒服的呻一吟。他继而撕扯走了我上身的衣服。bào风骤雨般地冲刺着。我像软体动物般旬旬在他的身上。去解他的衣服,眼神迷离口gān舌躁地吻他,他在冲刺中往chuáng头走着,两个人的情cháo汹涌中,我最后遮体的石榴红肚兜甚至缠绕在了他的腰杆上,解也解不开,就如同刷向大chuáng的两具身体,翻滚讲缠,缠绕起伏……
我们是在第二天才沉沉睡去,具体是第二日的什么时候,也不记得了口而醒来是呻一吟着醒来的,一是身休酸痛,二是他从我背后抱紧我,在我背后起伏着。好在媚一药的药性还未完全褪去,尚能承受雨露,但勉qiáng承欢过后也不禁疲累的虚脱了口南宫绝也有些筋疲力竭,紧紧抱住我的时候,身体仍在颤抖口“明月。”南宫绝在我耳边道:“明天就跟我进宫。让皇上赐婚,我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