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了行走,“王爷,让妾身留在您身边侍侯您,好不好?奴妾一定乖乖的,一定不影响您。王爷,好不好……”我楚楚堪怜,牵衣求恳。
“我不想我的身边总跟着一花瓶。”他的话语依旧温和,却也依旧不带一丝温度。
我露出了天使般的笑,“花瓶不就是用来摆设的么,你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我的身边不缺侍妾。”他又道。
我再度嫣然地笑,“可是,也不多我这一个。”
“你可知做我的侍妾,该做些什么?”他冷然言道。
心中凛然,笑却依旧嫣然。“任凭王爷差遣,有王爷慢慢调教,妾身一定尽心尽力地学。”
他讳莫如深地一笑,连那笑亦让人觉得冰冷。“既然是铁连将军进献于本王的人,若不笑纳,怕是辜负了他的一番美意。”
我顿时娇憨而笑,一双玉手挽着他的右臂轻轻地摇,“王爷是收下奴妾了,王爷可是说真的?”
“本王言行既出,岂有反悔之时?”他冷然地言道。我这实在可喜的娇憨之状依是搅不起他心中的一丝涟漪。
我楚楚地感激,“谢王爷垂怜,终得相侍。”
微微地欠着身,却一个立足不稳。一语未了,那柔弱无骨的腰身便靠倾到他的身上去。
面色柔媚,心中却凄然。就是与二十一世纪的男子在舞池周旋,也从未有过这样的做作与娇憨。
他这冰漠的人没有躲身,却也没有再伸手扶我,深邃的眼眸淡漠地看着倾在他身上的温香软玉。
“你居住在何处?”他淡漠地问道。
“妾身暂居‘新也别苑’。”面对他的淡漠和冷然,我露出凄楚的神态。
“从即日起,入住我的府院。”看着我满脸的凄然,他道:“‘新也别苑’先让它空着,让工部派人翻新扩建后,我再去你那里留宿。”
乍听“留宿”二字,我心中微微痉挛。有些受宠若惊而由呆滞地娇笑,“妾身谢过王爷。”
跟在他的身后时,我感觉自己跟二十一世纪里高企中的一小秘似的。他本就气宇轩昂,天生便有王者气度。且有一八四的身高。我这一六三的一小女子站在他的身后实在是微不足道。还好,我这天香与国色配得上他的玉树临风。
进入他的府院,虽是一样的气派奢华的园林布局,那亭台水榭、琼楼玉宇却似沾上了他的气质散发着醉人身心的优雅和高贵。
“哦……王爷。”
踩着了碎石,也扭伤了我这细致的左足。蹲下身,我叫着痛。天地良心,这次并非我故意惹怜,我从没想过要用“苦肉计”。
他的家臣和亲侍在我伤足蹲下后,也便停了下来。绿珠切切地过来搀扶我。
“怎么了?”他蹲下轻问。
看着我伤了的左足,他的眉宇微皱。他伸手轻触,我怜怜地娇呻,脸儿早已煞白。我一向是最怕痛的。
稍稍迟疑,他抱起我的娇躯向不远处的卧寝走去。
亲侍守侍在了卧寝之外,那儒雅的蒙古族的家臣就着一史册在外纬翻看着,绿珠候在内纬听候着差遣。
“这是你的卧寝吗?”不顾足上的疼痛,我往四处好奇地看着。
“是的。”他淡淡地应着。
除了整洁与清雅之外,便是属于亲王的奢侈布置。我于是又想到了我爸爸在外购置的那些他的私人别墅。卧房中有高级奢华的充水chuáng垫,有进口的大频幕的液晶电视,有整副波西米亚的落地窗帘,有硕大的镶钻吊灯,有世界各地的珍奇古玩……
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游神的我,将我放置在了chuáng塌上。
绣鞋被他轻柔地脱去,露出了已肿得通透的玉足,我禁不住又是一声娇呻。
他微皱的眉宇更显深沉,“忍着点,我帮你揉好。”
“你……会吗?”我楚楚堪怜地说,我可不想我这一只玉足断送在着yīn厉狠绝的男子手中。
他不理睬我。那双白皙而洁净的手移到了我的玉足上。
好痛!
我不由地叫出了声。
就是再痛,我都要忍着,这极为亲密的机会若是溜走了,便不知要等到何日。伴着叫痛,我顺势整个人倾倒在了他的怀中,双手看似无意地攀上了他的肩颈。
他的怀中,就抱着我这柔弱无骨的美人呵!
我冶艳而清纯的美靥与他俊绝深沉的面容相距便只那么几厘米,我的面色是凄迷平静的,眼神是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