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视我为了那无知的小孩?你是指,我的‘糖果’是从铁连将军的手中得来的?”
在我的身子想要离开他的怀揽时,他的手不着痕迹地拶紧了我的手臂。我被他揽得更紧了!
“你该怎么做,不用我时刻提醒吧?”他是微笑着的,说话的语气却带着掩不尽的威胁。
在他的微笑下,在铁连将军和阿喀汗两束灼人目光的注视下,我顺着他的意,乖乖地偎依在了他的怀里。
他的微笑,冷却了我的心。那微笑似是利刃锋箭,直刺向我的肺腑。始才知道,原来微笑也能置人于死地!
“只要你听话,就对了。”他再度轻笑,手稍稍松开了对我的拶控。
因为他适才的紧拶,我的手臂酸痛不已。
痛楚之下,我却还要qiáng颜欢笑。
……
皇上和一些同道中人品文赋诗后,大臣们也都互动了起来。
上官砷在朝中的地位相当于摄政王,或可称之为“首席大臣”。按照惯例,百官都要在宴会上一一向他谒见祝酒。
第一个过来的是一中年汉人,看他身着的官服,应该在朝中官居宰相。
上官砷揽我站起作迎。
“王爷近日可好?”中年汉人笑得chūn风满面。
上官砷回着笑,“军务虽有些繁忙,倒还过得去。宰相大人到我大元的这些日子,过得还习惯么?”
呵,他果然是朝中的宰相。
“托王爷的福,自受王爷的劝戒归顺大元后,下官诸事顺心、一切都好。”
“本王只是惜才,大人您满腹经纶,实为朝廷的栋梁之才。如若不请君入元,是我大元的损失。”
宰相举酒道,“蒙王爷器重,下官感激不尽,日后自当尽心尽力效忠大元朝。这杯酒,下官恭祝王爷和王妃百年好合、情比金坚。”
“谢了。”上官砷笑应。
在上官砷的示意下,我喝下了第一杯酒。
第二位上前来祝酒的是一位眉清目秀的文人。
“王爷和王妃伉俪情深,真令人羡慕啊。”看着上官砷轻揽我在怀,文人把酒笑言。
上官砷轻笑,“带爱妃来这种场合原为不妥,正巧今日爱妃随我入宫给太皇太后请安后,本王被皇上宴请到此。实在不忍心丢下爱妃不顾,就一并带她来了。让翰林大人见笑了。”
哼,上官砷,你的谎言编得还真顺口。
“王爷和王妃珠联壁合,日后必乃历史上的一段佳话,下官怎会见笑?这杯酒,下官恭祝王爷和王妃早得贵子。”
陪着上官砷,我喝下了第二杯酒。
翰林大人刚退下,第三位祝酒的大臣接踵而至。
……
喝下第九杯金樽中的酒水后,我已是头晕目眩,身子发软。
越到后来,他揽着我的手越需用力。
他的手若是放开,我的身子立马就得瘫软在宫殿上。
我的身子乏力,神智却一点儿也不混浊。
“我不能再喝了。”在进酒的一武将退下后,我气若游丝地说道。
他斜睨着我,嘴角隐约浮着一丝残忍的笑。在我的耳边,他轻吐了几个字,“由不得你。”
“我……”
我还未搭上话,下一个祝酒的官员又过来了。
再一次将金樽中的酒水喝下了腹中的时候,我的面容轻烫,微露酡红。
“我……真的不能再喝了。”我绵软无力地言着。
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膨胀着,每一根神经都在抽痛着。腹中如火中烧,脑内如鼎轰鸣。极度地痛苦之下,我不得不吃力地说着讨饶的话,“再喝下去,我真的要死了。你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