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进管理局蹲牢吧。”
蹲牢也比在这里找死qiáng!”
闹腾了一会儿之后,剩下的一点jīng力也被折腾的差不多了。白青气喘吁吁的背对着傅九城,努力平缓呼吸。傅九城也压着额角轻笑。
多大人了还在地上小孩打架一样。
丢人。
白青躺在地上一边喘一边笑,忽然看到了角落里那根颜色暗淡的白玉柱。
那根白玉柱颜色比不上边上那些洁白,甚至连散发出的光晕都模糊不清。
傅九城,这个,还没看过。”
白青伸手拽了拽傅九城的衣角,指了指那根颜色灰败的白玉柱。
傅九城抬眼看了一下,脸上的笑意慢慢的淡了:不会在那里的。”
白青已经爬起来往那边走了:说不定呢。”
没有什么说不定的。”
傅九城声音都变得低沉起来。
白青看着上面寥寥无几的名字,在第一个的赫然就是九城。
因为这是所有戴罪古shòu的名单。”
傅九城站在白青的身后,伸手抚摸着那根白玉柱上粗糙的花纹。
姿势看着像是傅九城在背后拥抱着白青,但是那根显然是耻rǔ柱”的白玉柱上刻的再清晰不过的九城”两个字,没办法给他们带来一点làng漫。
鲜血,杀戮,死亡,尸体。所有的一切都遮天蔽日。
但是白青的手穿透了那些罪恶,覆盖在他的手背:找到了。”
傅九城抬头,看向白玉柱顶端。他的名字边上刻着一条栩栩如生挂着巨大锁链的黑龙,正在躁动不安的挣扎。
黑龙的身边,刻着一只漂亮的九尾狐,仰着脖子,浑身挂满锁链,依然向死而生。
边上明明白白的写着——瑞伎”。
我就是瑞伎。”白青忽然笑起来,我都快忘了我叫这个名字了。”
身份换了很多次,没有人会再叫他瑞伎,自然也就不记得了。
白青轻笑着抬眼看着上面并排刻着的名字:傅九城......九城。再认识一下,我是福泽祥瑞之shòu,灾厄瘟疫之shòu,青丘九尾,瑞伎。”
原来他们应该要认识这么久了。
连这一根算是耻rǔ柱的白玉柱上都已经把他们的名字并排刻在一起了。
九城,瑞伎。
互相为对方破开几千年的yīn霾和罪恶,伸出手,化为光。
白青身上银光绽绽,骇人心神。
一只漂亮巨大的九尾狐从银光和水雾里走出,浑身毛发浓密雪白,额间画着一个看不明白的古朴花纹,四肢修长,腰身流畅。
白青把细长的嘴吻轻轻埋在傅九城的颈窝处,九条粗壮的尾巴在身后微微摇晃,傅九城认出来其中一条沾着自己气味的是巫师”,是那只小狐狸。
怕我吗?”白青自己都没听出来自己的声音在略微颤抖。
傅九城忽然觉得有些想笑:为什么怕?我也不是人类。”
白青那双真正的狐狸眼里充满笑意,恶劣的伸着舌头舔了舔傅九城的颈窝:我现在就可以咬死你,我可是灾厄......”
你是白青。”傅九城伸手抱住白青的脖子,轻柔又坚定的压在自己身上,你是福泽祥瑞,是繁荣昌盛。”
德至鸟shòu,则狐九尾。”
知道的还挺多。”白青没忍住噗嗤一笑,在傅九城的怀里化为人形,快要笑出眼泪了。
德至鸟shòu,则狐九尾。
这么多年过去,还有人会说出这句话啊?
傅九城无可奈何的拍拍白青的后背,直到对方不再颤抖:好了,别再笑了。”
白青喘了好一会儿才歇下来,摸了摸自己的眼泪,扯平衣服上的褶皱说:现在总该相信我了吧。”
总该可以坦然的把后背露出来了吧。
这根柱子不仅代表白青是有户口的合法妖民,还代表了,白青和傅九城,是一类人。
名字要改吗?”傅九城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