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石姣姣却没管她,也没顾得上吃,抱着脑袋一路狂奔去部落后山的水潭。
她足足清洗了大半天,又借了石刀把烤糊的头发割的像点样子,身上几乎搓掉一层皮,这才从水里爬出来。
此时已经正午了,阳光照着她的脸,昨晚上烤破的地方,居然已经痊愈,只有淡淡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