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了。
听到柳母这么说,柳芝兰面上不动声色,有时还会附和她的看法,让柳母对自己的分析颇为自得。
倒是余盈盈,毕竟在风尘堆里打混十来年,察言观色的本事高qiáng,隐隐发现了柳芝兰并不像柳母那样放下心来。私下里她也曾找柳芝兰谈过,却发现柳芝兰只是笑而不语,也就没再过问了。
后来的许多天,王府里一直风平làng静。而柳芝兰因为有孕,身体较平时易疲乏许多,经常睡上许久还觉得不够,就连东西都不太喜欢吃了。有时柳母好不容易哄着她吃了点东西,她转头就全吐了,肚子空空时只能呕出去酸水来,没几天人就像被太阳晒蔫了的花朵一样,苍白无力。
柳母只好与王府里的司食商议弄些新奇吃食给她尝尝,好让她多少吃一点。余盈盈也想方设法地寻些有趣消息,说给柳芝兰听,好缓解她日复一日低落的心情。
这天余盈盈与柳母来王府的时辰晚了不少,柳芝兰一眼就看出两人脸上隐隐流出的愤怒,就问她们发生了何事。
柳母与余盈盈都说没什么事,就是府里下人手脚不gān净,偷了东西。柳芝兰却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以余盈盈的心性,这等小事定不会让她动怒。
柳母见瞒不过她,又担心把消息说出来刺激到柳芝兰,就先叫她别生气。看到柳芝兰点头后,柳母才把事情告诉她。
“你还记得你以前的二嫂姜氏吗?”柳母说着手指都不停颤抖,可见气的不清。
柳芝兰当然记得以前二兄柳玉树的正妻姜氏,只是好奇她做了什么事让柳母这么生气,就说道:“自然记得,六月份的时候,她不是已经和二兄和离了吗?她又做了什么?”
柳母怒气冲冲地说:“那个姜柔馨真是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原来在咱们柳家的时候,经常变着法地把府里的东西偷运到外面卖了,再把银子给她姨娘保管着。这些事情我早就发现了,一直没当场抓住就没声张,偏偏她以为我不知道,到了后来更加变本加厉……”
柳母巴拉巴拉翻了许多陈年旧帐,重要的事情却支支吾吾不太说的出口。
于是柳芝兰却把眼神投向余盈盈,余盈盈迫于压力只好把事情告诉了她:“听说姜柔馨是宫里那位正得宠的姜宝林的庶姐,这次趁着进宫探望姜宝林的机会,背地里偷偷爬上了龙chuáng!”
余盈盈说完,柳母“嘭”的把手里的茶杯都摔了,一张嘴巴片刻不停地咒骂那个净做些恶心事的姜柔馨,就连余盈盈的脸上都浮现了怒色。
可是柳芝兰仍然不动声色地拿笔在纸上涂涂画画,把柳母她们看得一愣。
柳母小心翼翼地看着她,问道:“三娘,你不生气吗?”
柳芝兰笔墨不停、波澜不惊地答道:“他作为皇帝,坐拥天下无数佳丽,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说是这么说,可是柳母她们毕竟是站在柳芝兰这边的,当然希望皇帝能与三娘相亲相爱,举案齐眉了。
只是她们也没想到,这才多长时间,宠三娘成狂的陛下就接二连三宠幸其他女人了。这让她们觉得自己前不久劝三娘进宫的建议,真是愚不可及。
柳母虽不是柳芝兰亲生母亲,但相处了这许久早就把她当女儿对待了,于是试探着说:“要不然……咱别进宫了?”
之前柳母看陛下对柳芝兰是动了真情,才劝她进宫陪伴圣驾。可是没想到风云莫测,才一两个月的时间陛下就翻脸无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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