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dòng察了皇帝的所思所想。
不管这次世家大举舞弊一案的幕后主使是否真的是太子殿下,他这个太子之位肯定保不住了。
御座上,皇帝元祀的表情波澜不惊,谁也无法从他垂珠下冷峻的侧脸看出什么来。
金huáng的龙椅旁边放着的银白色凤椅上,一名乌发如云,雪肌玉骨的女子穿着明huáng的凤袍坐在那里,长长的凤尾裙摆拖在地上,逶迤奢华。
柳芝兰此刻正玩弄着手里一个晶莹剔透的玉铃铛,似乎被其巧妙的设计构思所吸引,旁的事情半点引不起她的注意力。
元祀满意她的听话,于是伸出手握住她受伤的左手,看着上面的白纱布说道:“左手还疼吗?”
她抬起头,对他缓缓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声音柔柔的:“不疼了。”
元祀的脸上也露出一个宠溺的表情,两人完全无视朝堂上紧张严肃的气氛,肆意妄为地调着情。
而在舞弊的罪证指向自己时都没有一丝情绪变化的元瑕,在听到两人旁若无人地展示帝后情深时,他的手指却突然蜷缩了起来,缓缓握成拳头,指甲都掐进了掌心里。
上面的帝后聊了一会儿后,皇帝元祀这才对下面的文武百官说道:“既然此事罪证确凿,那按本朝律法,太子该当何罪?”
大理寺和刑部的官员跪在地上,声音犹疑地回答:“常人参与舞弊一事,主犯处死,从犯流放。可是本朝律法,刑不上大夫,罪不及王子,一切但凭陛下之意。”
元祀若有所思地点头,想了一会儿后就下令退朝,自己握着柳芝兰的手,在文武百官和诸位皇子的注视下,离开了太极殿。
甘露殿里,元祀一边用手帕捂着嘴咳嗽,一边问柳芝兰:“卿卿觉得太子之罪,该如何判刑?”
她眼神没离开手里的奏疏,一边在上面写着字,一边回答他的问题:“祀郎言重了,太子乃国之储君,事关本朝千秋大业,无论何罪都不是我能够妄议的。”
听到她的回答,元祀却一点都不满意。他夺过她手里的朱笔,眼神灼灼地与她对视:“是不能回答,还是不愿回答?”
柳芝兰的重伤未愈的左手似乎又抽痛了下,她无奈只能又露出甜美的笑容,语气真诚地说道:“既然你非要我说,那我就说说自己的看法。先前魏王贪污修筑河堤巨额银两,直接导致魏州无数百姓家破人亡、流离失所,你也只是撤销了他的亲王之位,降为颍川郡王。如今咱们都知道,太子参与大举舞弊案是我陷害的,你又想怎么处置无辜的太子,让史书记载,说你偏心呢?”
元祀深深地看着她,声音低沉地问:“那你的意思是?”
她伸出完好的右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侧脸,一下又一下的像是带着挑.逗的味道,还微微靠近了他的脸,用美丽的眸子深情地与他对视,口中吐出的香气如兰般令人迷醉:“把他赶走吧,赶到襄朝哪个穷乡僻壤里去,让他一辈子也不能出现在咱们面前,再也打扰不了我们的生活,好不好?”
她的声音轻柔又魅惑,压在他身上的眼神里就像带了把钩子,要将人的心从身体里勾出来一样,引得人们为她疯狂,为她沉沦。
即使元祀是个自制力甚qiáng的皇帝也一样,他无法避免地再次沉醉在她的温柔小意和魅惑迷人中,当时就将她压在桌案上,掀起她的裙摆,让她的裙摆随着自己的动作而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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