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十六!稷下学宫内,除了虞初之外,皆年长于他!”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人,凭一人之力,在百家擅长的领域,压百家之天骄,折服儒家大儒!”
蓦然,
“啪!”他把毛笔拍在案几上。
抬头,注视农家众人,一字一顿,“诸君不要在历法上迷失了方向!吾觉得,这个人,比新历法重要千万倍!”
“师弟所言甚是!”邓平点点头,“听闻此人还有第二部历法,若是让他加入农家,那第二部历法,岂不是农家所制?”
嗯?
坐在首位的中年人眼前一亮。
“此法恐怕过于困难!”壶遂摇摇头,否定了邓平的建议。
他叹了一口气,走出来。
先对师尊、师兄弟拱手,才提出自己的见解。
“诸君,切勿忘记,此人,还牵扯着戍边军功被贪墨一事。若是拉拢……我农家恐在胶西国,再无立足之地,甚至,还会得罪长安中的某些官吏。”
戍边军功。
区区四个字,瞬间让在场之人沉默了。
戍边军功搞不好和诸侯王有牵连……
他们农家不比儒、道、墨三家,底蕴太少。
在边境将领和诸侯王博弈的过程中,只能充当炮灰之类的角色。
毕竟,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农家没有军队,弟子还分散。
一旦被盯上,根本没有机会组织力量反击。
中年人望着下方的弟子,叹息。
他抬头盯着房梁,淡淡地说道:“这样吧…先效仿百家,与之交好…待我书信一封,向大农令请教之后,再谈拉拢也不迟!”
众弟子起身。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