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名声。
本想凭借猜灯谜最多这个名头,响彻大汉,没想到,这才第一个灯谜,就折戟沉沙了。
高武气的浑身颤抖,声线也跟着一颤一颤的,“吾不信!这怎么可能!假的!”
他眼珠子赤红,伸出右手,指着,怒喝,“说,谜底是什么?”
袁丁推到卞知身后,摇了摇头,装作无辜,“抱歉。我家主公有规定,除非有人猜出来,否则,答案无可奉告。”
“竖子安敢欺我?”高武咧开嗓子,气急败坏,原地蹦跶,“汝别逼我!”
司匡站在台下,双手环胸,讥讽,“呵。汝学识有限,答不上来,怪人家?”
“就是!”孔武点点头。
“汝二人找死!”高武眼珠子瞪得溜圆,猛地扭头吼了出来,“来人!”
“郎君!”
台上的几位家仆持剑,立于其面前。
“其他的人呢?”
“郎君,吾等来了!”
倏而,人群之中,传来一阵声响。
十来个穿着统一服装,腰间佩剑的家仆窜了传来。
说也来惊奇。
原本拥挤的西市,一下子就不挤了。
“哗啦!”
司匡与孔武周边的观众,同时散开。
留出一个教室大小的空地。
今晚的节目挺丰富啊。
先是文艺,现在又是武艺。
对于吃瓜群众而言,爽歪歪。
而刚刚呼应高武的家仆,纷纷冲出来,把二人围住。
司匡并不害怕,拔出剑,开怀大笑,“子威,嘿嘿嘿……机会来了。”
“正合我意!”孔武盯着围上来的这群家仆,哼了一声。
高武立于台上,眯着眼睛,重新对带来的两个女子左拥右抱。
他一方面警惕台上的两个公羊学子,一方面用戏谑的目光,打量台下。
准备让手下动手。
忽然,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娇喝:“都住手!”
顷刻间,在场人的目光又移动视线。
观众自觉后退一步,留出一条羊肠小路。
一个穿着白衣,约摸十五、六岁的年轻女子,面如冰霜,在丫鬟的陪伴下,从人群中款款走了出来。
司匡眉头一沉,停住进攻趋势,疑惑地沉吟,“是她?”
远处那个肌肤白皙的女子,赫然就是孔武拿来开玩笑的那个。
在知道高武孝廉的身份下,还愿意出来管闲事。
看来,也是一个有背景的大小姐。
台上
原本眸中闪烁杀意的高武,眼前忽然一亮。
猪油蒙住心,舌头舔了舔嘴唇,胯下蠢蠢欲动。
揽住腰肢的双手,不由得加大力气。
使搂着的女子,与自己亲密接触。
……
白子衿皱着小脸,双手藏在袖口,迈着轻盈的小步子,走到刚才形成的人群真空地带。
感受着高武赤裸裸的掠夺式目光,用厌恶的眼神,瞥了一眼。
又瞅了瞅司匡,淡淡地说道,“二位,今日乃元宵佳节,大庭广众之下,动用武力,不太合适吧。”
司匡没有立刻回应,而是用眼神,同孔武交流。
……
“子威,这人是谁?”
“不知道。”
“你不是经常在稷下混迹吗?”
“这丫头绝对不是临淄城的原住民,我真的没见过。”
“有头绪吗?”
“没有。”
“再好好想想。”
“……”
……
在沉寂的对峙中,高武把怀中女子推开,笑哈哈的,向前一步,“姑娘贵姓?”
“白!”白子衿面无表情,淡淡的回答。
高武笑眯眯的,拱手,装出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白姑娘,幸会。吾乃胶西高密县县令之子、今岁胶西孝廉高武,今日相见,便是缘分。姑娘今晚可有空?鄙人希望与姑娘秉烛夜谈。”
“大胆,汝这登徒子,竟然打我家小姐的主意!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高武眼中掠过一丝冷光。
并未在意丫鬟的呵斥。
只要把小姐弄到手,这丫鬟,自然是囊中之物!
随她骂。
届时,有她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