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兵,有老百姓,我感激她,但…这事儿不能让她担着…”
就怕这货担着担着,把天给捅破了。
捡回一条命的老冯被老郑扶起身,“我估摸着王营长带回来的这粮就是个开端,后面征收回来的,最后都能到她那儿去……我记得宁淮县是陈营长亲自去开会做指导工作的吧?”
老郑撸头发,“那位头天回来在这待了两小时说脚受伤北上了。”
老郑怔愣。
老冯轻笑,“陈营长估摸着是跟冻村长碰过面了,这才急着走。”腿受伤?跟冻村长没关系,他把脑袋拧下来给老兄弟当凳子坐。
老郑笑骂,“人精。”他也是个半妖精了,脑袋转得快,对危险系数高的东西,有着本能的规避,所以他在冻村长面前,才没有吃大亏。
这事也别管了,冻村长把粮扛走了,指不定就等着找上她的人,他要不要不小心把某旅给说漏嘴了?
“哎呦老冯,你这成黑炭了,搭把手剁肉吧,刚刚你没瞧见,这群滚犊子趴地上给老子叛变了,看着冻村长的眼珠子绿油油的比饿狠了的狼崽子还狠,老子吃肉了只给他们喝口汤,个犊子。”
…
三军车的粮二十五个崽崽扛着,招摇过市去了市长家。
啃排骨的市长看着叠起来有两层高行走中的粮包,差点被排骨噎嗝屁了。他脸红脖子粗的跑出来,啪叽从台阶上滑了下去。
只,只到他大腿高的小娃娃,一人扛着两层楼高的粮包从他面前走过…
殷俢寒一路跟着,被天上的鸟屎砸了头,被楼顶跌落的花盆砸了花骨朵,被洗脚水泼了个透心凉,仍然屁颠屁颠的跟在二十五个崽崽身后,眼里冒绿光。
“爹,你发财了,嘿嘿。”
市长维持着形象,淡定的从台阶上爬起来,面不改色的脱了鞋朝倒霉儿子砸过去,“这,怎么回事?”
手指头发抖。
二十五个崽崽将粮包堆在院子墙角,一排排垒得特齐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