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神倒扛着走的!
小眼睛特鄙视。
陈营长,“……”
说清楚,超神是什么?
坐骑想怎么干?
强迫自己把目光从一群活肉尤其是那只花色豹子身上挪开,他抬手拍拍搭话的兵哥肩膀,“你叫什么?”
兵哥昂首挺胸,“张凤娃。”
陈营长煞有其事,“好好干。”
同手同脚的走了。
张凤娃跟身边的兵哥嘀咕,瞧吧,首长见着咱们的坐骑,眼珠子都是绿的,背地里肯定在想怎么弄走咱们的坐骑,咱们得日夜守死了,没得被夜里偷袭了。
没错。
当年八年抗战,玩得最多的不就是夜里掏鸟吗?
都是玩剩下的了,谁都知道谁。
几人咧嘴一笑,特凶残。
……
老郑刚泡好茶,陈营长就进来了。
老郑去瞄玩着茶壶的冻村长,冲着进来的陈营长假笑,“什么风把陈营长吹来了。”看着他灰头土脸的,头上粘着一层层的沙土,老郑惊愕,“陈营长这是去挖战壕了?据我所知,明天我们直接开炮过去对面开打啊……”
陈营长看眼茶桌上的位置。
选了个离那家伙最远的位置坐好。
轻描淡写的说,“哦,会议室塌了,被尘土溅了一身,不必大惊小怪。”
老郑,“……”
老冯笑着给陈营长倒了杯茶,“陈营长过来有什么事尽管说,都是老同志,该配合的,一定配合。”
陈营长就把目光对准了冻萌萌。
本来吧。
他是要来验证某个不可言喻的东西的,但是在看到门口那头舔尾巴的老虎和一群活肉,尤其是那头花豹后…
他的脑袋有些卡壳。
很严肃正经的说,“我来问问老郑,我现在申请调入你们这只军,来得及吗?”
老郑,“噗。”
老冯,“噗!”
眼看着这两人喷出来的茶水要朝冻萌萌身上喷,冻萌萌眼珠子一沉,两人喷出的茶水照着原路给返回了他们嘴里。
老郑,“……”
老冯,“……”
被这口茶呛得眼泪直流。
咽喉难受得简直把他们的脑袋按进水缸里憋着还难受……
这口茶转回来的太突兀啊。
能致命的啊!
两老大男人眼睛里湿润润的看着冻村长,期盼着她下次能对他们手下留情点。
冻萌萌,“你们都朝我喷口水了,还敢让我对你们手下留情?啧啧。”
好不容易被茶水呛完,觉得自己活过来的两人。
老郑:那是茶水,绝对跟口水没有干系的。
老冯:“是我们的错。”
他转头,轻飘飘的看着绷紧脸稳坐着的陈营长,和善黑脸,“陈营长在下次语出惊人之前,能否挑个对方没有吃喝的时候?会万分感谢的。”
陈营长严肃正经脸,“这句话我收下了,我这就回去申请调令。”
他站起身朝两位敬了个军礼,又转头看着冻萌萌的目光真诚到发腑,“冻村长,那头花豹有主了吗?”
冻萌萌,“花豹?”
陈营长眼底是灼热的光,“是,花色的豹子,我叫它花豹。”
冻萌萌没有神采的眼珠子盯着他,小脸木愣愣的,“你看上豹子了?”
陈营长心口狂跳,“我知道规矩,申请到你…老郑的军号里,就把这头豹子给我留着,成不?”
冻萌萌转头问老郑,“有豹子?”
老郑,“……还真有。”
说到那头豹子,他的脸皮就抽,心口就疼。这豹子简直成了精,愣是不让他坐背上,不然他也用不着跟老冯抢熊瞎子啊。
豹子是坐骑,多威风凛凛?
老郑想到就郁卒。
陈营长笑了,眉眼舒展开,乐滋滋的走了。
至于某个来验证不可言喻的东西?
那是啥?
忘了忘了。
冻萌萌啪叽,将茶壶抛在空中玩,茶水钩子倒出一条莹亮的水柱,来镇上招兵征粮的兵很快就是她手里的人了,喜滋滋。
……
周师长站在塌陷的会议室前方,看着手底下的兵一个个跟地鼠一样从废坑里被挖出来。
灰头土脸。
完全看不出原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