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天上咋有木头在飞。”
“……是朝学校飞过去的,快跟过去瞅瞅,这可不止一根木头啊,快跟过去。”
一群人古怪的叫喊着,跟着天上飞的木头追了过去。
学校的大门是锁着的。
没办法进去。
有人急切的喊,“快去找镇长来,让开门啊,谁去喊镇长来开门。”
镇长不用他们喊,自己追过来了。
他是在家里会客的,过两天就要重新开学,学校请的老师们被请到了他家里,大家喝着茶随便聊聊,就听到外面的有人大喊木头在天上飞。
镇长昨天是见到冻村长的,心里总不踏实。
外面稍微有些动静,他就惊了。
赶紧跑出门,看到天上一根接着一根飞过去的木头时,小腿都是软的。
小声的咒骂着。
这动静也就是冻村长才能搞出来的。
一群老师们有年轻有年老的,也都跟了过来,他们还是头一回看到这奇景,为的也是要弄清楚咋回事。
木头飞进了学校。
镇长开了锁,自己和老师们进去了,他要锁了大门,“都别看了,这是学校,不是凑热闹的地方,都回家去。”
看热闹的人群不干了,“镇长,咱们也得瞧一回热闹啊,你可不能锁了门。”
一群人拥挤着。
镇长拦不住,只得放他们一起进去。
放置着图书的那栋漏了两层楼的楼房面前,齐齐整整垒着一堆木头。
镇长看着这些垒好的木头,脸色非常精彩。
校长五十几岁,是从县里调回来的,长期处在高位,身上的气势自然也带了出来,他看着面前漏掉的两层楼,又看看从天上飞下来垒成堆的木头。
笑了。
“挺有意思。”
他身边的十几个老师也觉得有意思,先不说从天上飞下来的木头,就是看着面前这栋漏风的两层楼就觉得有趣。
活络的老师打趣道,“镇长不妨跟我等说说,这栋楼的故事如何?”
镇长有苦难言啊。
他能说这两层楼是被个小女娃给轰塌了的吗?
目光直直的看着老校长。
这校长据说有身份,德高望重的啊。
他还能说,把这两层楼给轰塌了搬空了书的小女娃惦记着你的校长位置吗?
镇长,“可别提啥故事了,孙校长啊,今儿这事,只怕是要烂在心里不能提了,谁都不能提。”
孙校长哦了声,这下更加好奇了。
“杨镇长对此事缄口莫提,是有难言之隐?”
杨镇长心里抽抽,你都说是难言之隐了,那还问啥子呦,他郑重的说,“孙校长,其他的事我不敢说什么,但这件事,我跟你拍着胸脯打包票,你烂在肚子里别过问准没错。”
说完他转头,对看热闹的乡亲们说,“各位乡亲父老也都记住了,这事儿没啥好稀奇,你们回家也朝天上扔木头,木头也扔的上天的,没啥好看热闹的,都回家去,出门别瞎说。”
镇长的父老乡亲们,“镇长,你说木头能扔上天就能啊,你扔一个给咱们试试看啥。”
“这木头是扔来干啥子的呦。”
“是谁给扔的呦。”
“村长给大伙说说呗,学校是要搞啥子事儿啊。”
人群里闹开了。
孙校长沉稳的笑,“杨镇长也看见了,这种事超脱了人们的常理,自然会多议论着。现在是新社会了,自由言论很重要。”
十几个老师笑眯眯的附和。
眼睛却已经在漏风的两层楼和眨眼就垒高的木头堆里交错着。
镇长,“……”
冻萌萌坐在豹子上慢悠悠的进来学校,看着围在图书楼前的一群人,她歪着脑袋。
镇长脑门擦着汗,他面前站着的是比他还老的人,但是比他有气势。
冻萌萌看着他,突然咧嘴。
小豹子哒哒哒的朝人堆里走过去,从脚缝里钻进去,被钻开的人正聚精会神的听着镇长将话,觉察到脚边有异样,抬手挥了挥,不耐烦。
“挤啥挤?啊!边上去……”不知道边上都占满了人撒?挤个屁啊!
冻萌萌将他拍飞。
被拍飞的人惨叫一声,啪叽砸在说的口干舌燥的镇长面前。
而就在刚刚被拍飞的人边上的人们,“…啊啊啊啊豹子,有豹子…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