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蹲在田埂上的凶残货。
哦!
凶残货面前的田埂上,排排站着一群横着走的螃蟹,水田里的螃蟹还在不断的爬上来。
好迷茫。
谁来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冻萌萌看眼倒霉家伙,指着排在她面前的一堆,“螃蟹?”
殷修寒直勾勾的看着她,机械的点头,“是螃蟹,我曾经吃过一回,不太好吃。”
关键吃起来很麻烦。
冻萌萌木着脸,不好吃还给她送来。
她木愣愣的去看拧着的锦鲤。
殷修寒跟着她木愣愣的看过去,“…红鱼。”
冻三爷激动的手抖,“蠢货,是锦鲤。”他赶过来,听到殷修寒跟亲孙女说的话,在忍不住开口纠正,兴奋的搓着手,“我的瓜就是有福分,明天是你生辰,锦鲤给你送肉来吃了,嘿嘿。”
冻三爷没听过更没有吃过螃蟹这东西,在他们这一带,就没有这东西。既然殷少爷说能吃,那就成了。
给捡回去给瓜炒着吃。
这些螃蟹可都是锦鲤给带来的,给瓜当生辰的,河里的鱼肯定也是…
他孙女是有大福分的,锦鲤都给孙女来送好运来了。
冻三爷乐滋滋的,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冻门去河里抓鱼了。
冻三爷亲自回家拿了三只桶出来,三个娃和殷修寒帮着一起捡螃蟹,殷修寒现在整个人都是茫然的,但在抓螃蟹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提醒,“小心点,这些螃蟹会夹人的,那两个角能把人的手指头给夹断了。”
转头一看。
一群横着走的螃蟹自己朝着木桶里爬,有他一只手那么大,已经爬到木桶边缘上用钳子夹住木桶的大螃蟹还转身朝他看过去。
赤果果的鄙视。
殷修寒,“……”
三只小崽崽抓螃蟹,快抓魔疯了。
冻门提着一桶的鱼从河岸上往这头跑,粗粝的脸上红扑扑的,他抹着汗,“爹,河里的鱼老多了,水也是热的…这…这什么东西?”
老远看到水田里密密麻麻往田埂上爬的东西。
三个娃还在田埂上尖叫着乱窜,这画面太刺激心肝了,冻门咯噔一声,以为从水田里爬上来的是大虫子,提着的鱼桶给扔了,朝水田狂奔。
冻三爷手里拿着烟杆,乐呵呵的喊,“跑啥子,把鱼桶给捡回来,个蠢蛋。”
冻萌萌咧嘴,“蠢。”
…
村里的人都窝在河里奋力抓鱼,倒是没人看到冻三爷家这水田里横走的螃蟹的情景。
抓满三桶螃蟹后,冻萌萌把剩下的螃蟹赶回水田里了,没她的允许,谁都不许横着往田埂上跑。
然后提着三桶的螃蟹一桶鱼回家。
冻门看着桶里那乌泱泱横着乱走的螃蟹,脑门一抽抽的,眼睛疼。
“瓜,这东西它真的能吃?咋吃啊?”
一家人齐刷刷的看向殷修寒。
殷修寒面无表情,“…我只记得我妈当年是把螃蟹仍到锅里煮熟的,吃着有股腥味。你们可以试试。”
张秀兰和来家里帮忙杀鸡鸭的柳童惊疑,“煮熟了就能吃?用得着洗不?脏不脏?”
家里鸡鸭杀了还有内脏呢。
殷修寒,“…我、我不知道啊。”
柳童笑了声,声音干脆,“我看问殷少爷也问不出个啥来,既然能吃,总能把它给弄熟了,能煮的东西肯定也能炒,多加点佐料去腥味就成了。”
三只崽崽蹲在螃蟹桶边,把螃蟹拧出来玩。
殷修寒看得眼睛疼。
这三个娃胆子可真大,也不怕被螃蟹钳子把手指头上的肉给钳下一块来…
冻三爷亲自弄出了个水缸,半个成人那么大的,面上沉闷,心里却喜滋滋的,跟亲孙女摆着手,“瓜,你看这口缸给你养着锦鲤合适不?要爷给买个大缸不?”
现在这特殊时候,不能干投机倒把的事儿。
要大缸的话,他肯定得背地里悄摸着去找人问的。
冻萌萌将锦鲤扔进水缸,锦鲤探出半个鱼身,朝着站在水缸边上的爷孙萌萌哒的吐泡泡。
冻萌萌,“它喜欢。”
冻三爷激动的搓手,咧嘴,“喜欢就成,喜欢就成。”他直勾勾的看着在水缸里水面上撑着上半身竖起来朝他吐泡泡的锦鲤,那灵动的鱼眼跟会说话似的,冻三爷压低声音说,“瓜啊,你可得把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