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来找你,他身上的钱归你,其他东西归我咋样?我也不占你便宜,我用钱给你买。”
趁着冻村长不懂行情,赶紧先约定好。
冻萌萌眼眸一亮,“成。”
冻村长虽然人小,但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啊,那信用杠杠的,答应的事情肯定不会反悔。老者心里美滋滋的,就开始跟她巴拉巴拉这些符纸了。
顺带穿插些玄门的事儿。
老者感叹,“建国后,玄门更落魄了,现在又碰上了p斗,连出门摆摊算命都得躲着人,哎,生道艰难啊。”
有那么一群老家伙,从小就只学了这一手的,没有其他的本事,又不会种田,现在赚一口吃的都艰难,世事难料啊。
冻萌萌对风水师说的玄门挺感兴趣的,觉得跟她的异能差不多,“谁最厉害?”
老者感慨完后,兴致勃勃的说,“要说这谁最厉害,当属太虚观的掌门了,据传闻他能御剑而行。”
冻萌萌拍板,“去太虚观。”
太虚观掌门最厉害,她把太虚观掌门打趴下了,那她就是最最厉害的,现在这具小身板只能把她的异能放出来千分之之一,等她成为了最最厉害的那个,肯定能把异能全放出来。
冻萌萌咧嘴。
老者,“……”
心窝里凉飕飕的,突然觉得自己好像闯祸了?
本着强烈的求生欲望。
老者艰难的开口,“冻村长,没两天都要过年了,这…不适合远行吧?再者说,这里去太虚观太远了,你一个小女娃出门,你爷你爹娘肯定得担心的。”
冻萌萌看他一眼,“都带上。”
老者,“……”
眼睁睁的看着心满意足跑隔壁的冻村长,老者捏着一个极品安神符,好半天没动静。
他徒弟走过来,忧心忡忡,“师父,太虚观的掌门要知道这是你造的孽,会不会一巴掌将你怕死了?”
老者,“……”
垂死挣扎。
“怎么说话的,冻村长去找太虚观掌门指不定就喝喝茶聊聊天,说不定太虚观掌门很欢迎冻村长呢。”
他徒弟耿直怜悯的看着他。
老者面无表情,泵着老脸,“过完年你跟为师去你师伯的那个乡下躲躲,每个三五年的,别回来养老了。”
他徒弟唉声叹气的走了。
被活埋的两个男人扔给了风水师处理,回家的冻萌萌去玩了会龙凤两崽崽,转头跟老头子说,“过完年要去太虚观。”
冻三爷在喂缸里的锦鲤,“太虚观?”
冻萌萌点头。
冻三爷疑惑,“太虚观是哪里?十里八乡的没有这个地方,瓜要跟谁去?”
冻萌萌指着隔壁风水师的家。
冻三爷悄悄松了口气,沉闷的声音缓和了些,“是跟大师一起去的?那爷去问问大师都要带些什么去。”
麻溜的跑隔壁去了。
老者惊呆了,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冻三爷看大师一副被雷劈的样子,担忧的开口,“大师?咋地了?可是有什么不妥?”
老者,“…我、我一起去?”
他指着自己的脸,不死心的问,“冻村长说让我跟着一起去太虚观?”
卧槽!
跟着一起出门,还有命在回来吗?
不会被太虚观的掌门给拍死在太虚观的门板上吧?
冻三爷,“瓜是这么说的,大师跟我说说出门都需要备些什么?当年瓜说出门打仗,把冻门婆娘和柳大侄女给带上了,吃惯了她们做的饭菜,这一回肯定也得跟着,还有什么要带的,大师都跟我说,我一并准备好了。”
大师、大师魂飞天外中。
冻三爷回到家里跟亲孙女说,“瓜,大师说他病了得在床上躺些日子,过年就不相互拜年了。瞧着身子骨挺硬朗的,咋说病了就病了?哎。”
冻萌萌咧嘴,“把床扛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