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有小崽崽。
…
张家老两口承受不住张雨绮的打击,病倒了。
他们两个儿子面色发冷。
疼爱的妹子五年前就死了,还是个野鬼占着妹子的身体享受着家人的宠爱,哥俩很愤怒。
“让老四回来,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把三妹的魂魄找回来。”
张老四接到亲哥的信后,日夜兼程往家赶。
老两口病倒了,哥俩的目光都被亲爸妈吸引去了,等他们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到客厅里,张家的祖宗牌位们齐刷刷的在沙发上坐成一排,牌位最中间坐着个小身板。
一群人…
不。
一群牌位和一个人直勾勾的盯着对面放着的电视机,电视机上播放着打仗的电影。
哥俩,“……”
不是。
爸妈房间里的电视什么时候搬出来客厅的?
“这是重点吗?”亲哥无语,重点是看着沙发上这诡异的一幕,你觉得正常吗?
张振国,“……”
这是诡异两个词就能形容得出来的吗?
是惊悚。
“大哥,你过去说说吧?让冻村长去客房看?在客厅影响不太好。”
他亲哥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上去说?
呵!
有事弟服其劳,你行你上。
张振国迟疑的看眼一排牌位最中间的那个小身板,那小身板坐的笔直笔直的,他转身追上亲哥。
冻萌萌回头看眼已经离开的哥俩。
一排的牌位嗖嗖嗖的转头看向不知道多少辈的孙子的背影,牌位傲慢的动了动。
冻萌萌回头看眼挨着自己坐的一排牌位。
傲慢的牌位嗖的萎靡又讨好。
冻萌萌,“看打枪。”
牌位赶紧摆正身姿,齐刷刷的正对着对面的小框子。
拧着包穿着旗袍的贵妇就是这时候进门的,许是在外头累了,脸上有了倦容,朝楼梯走过去的时候,不经意的看了眼客厅的方向。
手里的包啪叽砸在地上。
“啊——”
坐在沙发上的一排牌位和最中间的冻萌萌慢腾腾的转头朝发出刺耳声音的地方看过去。
凉飕飕直勾勾的。
贵妇,“……”
吓到破音的声音瞬间就卡住了。
身姿有些摇曳。
…
贵妇是张振国的妻子,昨天娘家小弟结婚,她回娘家待了几天,谁能想到回到婆家,能给她来这么大的刺激。
贵妇脸色很不好,暗地里掐着老公的大腿肉,扯着客套的笑,“这些牌位到底怎么回事?谁给搬出祠堂的?你也不管管。”
张振国面不改色,悄悄握住老婆某只作怪的手,把双腿往边上移,“这事儿说起来话长,有机会我跟你慢慢说。辛曼,神霭这小子留书离家出走了。”
柳辛曼,“神霭离家出走了?”
冻萌萌,“神霭是谁。”
张振国脸色骤变,任谁好声好气的说着话,被一大一小两道尖锐到破音的声音刺到耳膜,都能变脸。
冻萌萌小眼睛透着光,杀气腾腾的光,“谁是神霭。”
张振国被她看得头皮发麻,他也算是见过世面走出去有头有脸的人物,结果被个小丫头看着都能怂。张振国紧张到偷偷握紧了老婆的手,“我、我儿子。”
柳辛曼觉得自己要疯,“神霭留书出走了?”这比让她看到祖宗牌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还要来得刺激,“是不是你打他了?好端端的,孩子怎么会留书离家?你说,是不是你打他了?”
柳辛曼端庄的形象要崩。
张振国真是冤枉死了,“我能打那小子?他就是我祖宗,我供起来还来不及。”
他的历代祖宗们齐刷刷的站在他面前。
傲慢的的盯着他。
明晃晃的跟他表示着一个意思,我们才是你祖宗。
张振国,“……”
眼皮直抽抽。
总觉得他面前这一排的祖宗活了一样。
柳辛曼,“那孩子怎么离家出走了?张振国,你赶紧把孩子找回来,否则我跟你没完。”
冻萌萌拍桌子,指着说话的女人,“你闭嘴。”
女人现在哪有心思将注意力放在旁的事上,冻萌萌冲着她喊闭嘴,她就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