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小口一点,里头的汤很汤。”舌头烫到了可不能怪他,目光一呆,这家伙就算吞火焰下去,也绝对不会烫到舌头的,白瞎操心了。
冻萌萌看他一眼。
吃自己的了。
柳辛曼就看着自己面前两碗稀饭不高兴了,刚刚还美滋滋吃到肚子里的油条,现在回味起来,就跟啃糟菜一样,没了滋味。
柳辛曼放下汤勺,看着对面喝着鸡汤吃汤包的冻村长,神色复杂,对亲儿子说,“儿子,妈也想尝尝鸡汤的味道。”
神霭看眼吃的满足的家伙,才转头看亲妈,“今天的没有了,我明天给你弄。”
柳辛曼,“……”
张振国,“嘿你这臭小子,你妈想喝点鸡汤你都不给,就给个丫…冻村长端着,合着你给冻村长买了鸡汤汤包,你不给你妈一起买一碗?”
柳辛曼:更难受了,合着她想喝儿子买的鸡汤,还得是沾了那丫头的光啊?
柳辛曼在桌子底下恨恨的掐老公的大腿肉。
张振国,“……”得,他什么都不说,他现在算是明白了,老婆得罪不起,儿子能得罪但老婆子不能得罪,冻村长他是不敢不能得罪。
“哇——老大救命啊老大救命啊——我妈要打死我了啊——”
“混账东西,我今天不打断你的腿,我跟你姓,有本事你别跑。”
“我不跑我是傻子吗?站着让你打。”
“你别嘚瑟,你离家出走还有理了啊,你以为你跑去老张家我就不能打你了?我告儿你,今天就算是你老孙家祖宗来了也不好使,我就打断你的双腿,我看你没事给我离家出走,胆儿肥了的东西。”
院子外两人对吼对骂着,把街坊邻居都给引出来了,母子两在张家门口绕圈圈的你追我赶,叫骂得别提多起劲儿。
街坊们年轻的都是上班了,老一辈的瞧着孩子妈手里拿着手臂粗的棍子要打人的架势,赶紧着劝。
“鑫子妈,孩子这不是好端端的回来了吗?可别再打了,打坏了咋地办呦。”
昨儿个鑫子这糟心孩子说是留书离家出走了,个孩子呢,不声不响就跑出去,不得让大人给担心死?
至于张家那个小子离家出走的事,还没有在邻里街坊走漏消息。
鑫子妈怒啊,“三天不挨打就能上房揭瓦,我今天就要给他个教训。”
老人们,“打啥打,骂骂就得了,打疼了还不是你自己心疼着。可把面杆放下吧,别吓着孩子。”
糟心孩子眼看着亲妈停了下来,两手叉腰昂着头,都要嘚瑟到天上去了,“我老大贼厉害的,妈你别得意,你现在能拿着个破棍子追着我打,等我跟老大学会了跳墙,到时候你连我脚跟都看不到,哼。”
鑫子妈被他给气狠了,面杆指过去,“你瞧瞧,你们都瞧瞧,他都干了什么,啊,跟你妈杠起来了,你还敢你老大学跳墙?我看你不用学跳墙,我拧着你去那天安门去跳一个就成了。”
糟心孩子眼看着亲妈又追了上来,撒丫的秒怂赶紧跑。
张家大门口,神霭冒着被打一顿的风险,死死的握住某家伙的小手腕,感受着某家伙小手腕上强烈的跃跃欲试,他看着围着他家门口绕圈圈跟他妈要作死的小弟,想想这五年,这小弟在自己心中的位置,还是觉得某家伙这只小手腕不能放。
“鑫子的妈是这一代胡同里面杆使得最好的,她做的包子很好吃,面杆打坏了,就没有包子吃了。”
蠢蠢欲动的手指头顿住,冻萌萌看眼抓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不能打?”
神霭严肃着小白脸,直勾勾的盯着傻小弟,“不能打。”
傻小弟打坏了,还是会缠着他的,到时候缠着他的比现在这个全息全尾的还要傻,带出去肯定没面子。
冻萌萌在吃包子和打架之间犹豫着。
偏偏这一大一小还在自己面前绕着圈囔囔着打断腿。
冻萌萌歪头。
“老大……嗷……老大你终于出来了,我妈要打断我的腿。”小胖子眼尖的看到站在门口的老大,脸上顿时像开了花的彩虹,他的靠山来了,就算亲妈也不怕,嗷的一声冲着老大扑了过去。
神霭抬起腿,将扑过来的人给踹了回去。
怀揣着激动振奋心情扑过来突然被伸出的一只脚无情的踹了出去的小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