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
木着脸看着被一只小手从天花板里拽出来的老家伙,老家伙重复着他们刚刚所经历过的一切。
已经人不人鬼不鬼了。
跟泡在血里一样啊。
一群在外头说一不二的高官,悄咪咪的朝着他们的师座挪过去,小腿都是抖的。
刚刚所经历过的差点被活埋在这会议室的经历,那叫不是事啊。
咔嚓!
那泡在血水里的老东西被捏碎了。
跟捏瓷娃娃一样的,捏得……粉碎。
所有人,“……”
脑门突突的跳。
他们见惯了生死,往年在战场上,命都是不值钱的。想当年他们站在敌人面前,开枪也是不会手抖的。
但是…
面对着眼前给的这暴击,粗糙的男人们既然觉得心肝颤。在看向那只小手,那个小身板的时候,眼珠子里颤颤。
这感觉忒复杂了。
没法形容。
好兄弟讲义气,这一刻的脑子里都是一个念头,以后得离这个小身板远远的,一定得远远的…
冻萌萌把从天花板里拽出来的玩意照着他捏碎五个鬼崽崽一样给捏碎了,还是好生气,然后把捏碎的玩意给黏回去,在一巴掌狠狠的拍碎了。
所有人,“!”
齐刷刷的往后退,果断站在门板边上,尽最大努力跟这小身板保持最遥远的距离。
会议室毁了。
在背后搞事的玩意也被拧来了,不止揪出来了,还直接给拍碎了,魂飞魄散的那种。
已经从废弃的会议室集中到师座宿舍继续开会的一群兵哥,脸色多多少少有些不太好,当然也不妨碍他们瞳孔里的亮光。
“师座,我看这事儿咋们也不必纠结了,这份文件没泄露,背后下阴招的玩意也给弄死了,这事儿…就这么过了吧?”
说话的人摩拳擦掌。
主要是不想在去回忆一遍在会议室里遭受的罪,太折磨人了。
他边上的战友沉着脸,“不能大意,这事儿还是的跟进,我觉得幕后黑手不会这么简单,被拖出来的这个人应该是跟…小姑娘有着同样能力的,说的简单点,就是个抢手。”
大家都沉思了。
张虎天,“我再去找找冻村长,让她帮帮忙,能不能把幕后黑手给揪出来。”
在座的有一个算一个,齐齐挺直腰杆肃然起敬,对他们师座又多了一分儒慕。
师座果然是师座,那等强人都敢去请。
“能让…小姑娘帮忙最好,小姑娘不帮忙也不勉强,我们还是得从自己内部查查。”
张虎天开完会,亲兵跟他说他小儿子来了部队。张虎天这几天经历的太多了,身心疲惫,把内部清查的计划定好后,他打算歇歇,他小儿子就来了。
张老四直溜溜的看亲爹,“爹,您把冻村长安排在哪了?把我安排到她隔壁就成。”
他凑到亲爹的耳边嘀咕,“你儿子能不能拜师成功,就全靠爹了。”
张虎天想到冻村长一只小手把个人给捏碎,又给黏回去在捏碎的全过程,眼皮直跳。
…
冻萌萌蹲在训练场边上。
她面前是一群群兵哥双手握拳在腰上沉闷的跑着圈圈,还有一群在爬杆。
冻萌萌戳戳身边的小白脸,“我比他们快。”
她跑这些训练场还有爬杆走杆,跳起来就完成了,这些兵哥汉子都不行。
神霭眼皮一跳。
“你想干什么?”
蹲在他身边的家伙已经跑出去了,跳到那个站姿威风凛凛挂着口哨的汉子面前,指着他胸口的哨子,“我来吹。”
某班长微愣,“…小妹妹?”哪冒出来的?不知道这里是训练场吗?是能玩耍的地方吗?
“小妹妹谁带你来训练场的?你去训练场外围站着,不能在这里待。”
冻萌萌伸手,挂在他胸口的哨子到了她的小手里,某班长本能反应,伸出擒拿手,眼看着要把被抢走的哨子给抢回来的瞬间,他扑腾栽在了地上。
爬杆跳杆的一群兵哥,“!”
亲班长呦,你是怎么栽的,能重来来一遍吗?
某班长的脸都是肃杀,从地上一个完美姿势起跳,站回了抢他哨子的小妹妹面前…两步外…
“你…妹子,不能跟哥哥闹,把哥哥的哨子还给哥哥,你是乖孩子。”小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