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霭跟内定媳妇说,“萌萌你守着这只鸟和虫,我去看看。”
冻萌萌窜上去,将还在打闹的鸟和虫收拾了,跟上小白脸,“我要去。”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训练场。
训练场里站在最前端的人一身正气,雄姿傲骨,慷锵有力的喊,“…是骡子是马,今天拉出去遛遛,就知道了。你们想做骡子还是马?”
“报告,马。”
张虎天,“我没听到。”
兵哥们,“报告,马!”
震耳欲聋,直逼九霄。
张虎天扬手一握,“准备出发。”
任何的发言词都省下来了。
神霭看着朝战车上走去的爷爷,眼神异样,他没想到部队里临出战的发言…是如此另类。
这也是鼓舞士气?
在看眼沉默又有序的各自领队的兵哥们,他们的脚步透着股信念,他们必胜的信念。
神霭沉思。
冻萌萌戳戳小白脸的手臂,“兵哥们走了。”
神霭无声的勾唇,握住内定媳妇的小手,“我们跟上去。”
冻萌萌的眼珠子亮亮的,指着张老头坐的那辆车,“我要坐那。”神霭的眉梢动了动,还没想好怎么把内定媳妇给说服,内定媳妇反手抓着他,嗖的跑了出去。
跟在师座车后面的那辆车的兵哥骤然倒吸一口凉气。
车上坐着的兵齐齐瞪眼睛。
驾驶员兵哥握紧了方向盘,直勾勾的盯着骤然出现在他们师座车顶的冻村长和师座的小孙子。
干巴巴的说,“要不要告诉师座?”
他的旅长沉沉的开口,“不必了。”小伙子,要信奉一句真言。
其他兵哥,什么真言?
他们旅长,“无知是福啊。”
集体沉默。
冻萌萌回头,轻飘飘的看他们一眼,骤然呲牙。
兵哥们的头发差点要炸起来,心口绷紧,这种被冻村长盯上了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旅座说得对,无知是福。”
…
张虎天身边坐着的是老驴,本来老驴是没跟着他来的,老驴是他曾经的战友,现在已经不属于部队了,肯定是不能一起跟着的。
但是在部队里发生火烧楼的事情后,张虎天改变了主意。
让老驴跟着他。
只是做个他身边的小兵跟着。
这次跟蓝军的演习地址是在张家嘎这个村庄附近十公里内的范围,张家嘎四周环山,地势险境。
老驴看过地图后,惊讶,“张家嘎这环境不适合军演啊,是谁把目标定在这的?”
张虎天黑着脸,“蓝军那老家伙。”
说是越险境的环境对他们的演习才越有利,训练兵的质量也更高。
老驴摇头。
他身上的恶鬼凶煞还在。
从那天冻村长将他头顶上的恶鬼弄进他的脑袋里后,每天晚上他都能梦到这群威胁他要将他咔吧咔吧吃了的恶鬼在他的脑子里闹得很凶。
奇怪的是,每天晚上这群恶鬼闹过后,隔天他的精神都非常好。
老驴把身体的情况跟老兄弟说了,想着要不要抽个空去找冻村长,老兄弟赶紧阻止他,精神一天天的变好这可是好事,找冻村长干什么。
冻村长这年纪正是好奇的时候。
你要跟她说了这情况,指不定那家伙有了兴趣,能把你的脑袋掰开了看看出了什么问题。
老驴,“……”
还是算了。
张虎天的指尖点着面前的地图,地图上,并没有一条路进去张家嘎的,蓝军那老头到底想干什么?
可惜地图上对张家嘎只有简单的概括词。
老驴想想,自己经历过了一次鬼怪的事,他有种不好的感觉,“老虎,我觉得这不对劲。”
张虎天看着他。
老驴蹙眉,“我是这么想的,让勘察兵前去,兵分两路。我们的人不能直接去张家嘎。”
张虎天摇头,“不成。”他在张家嘎西北面某个地方圈了下,“这是我的主营。”
老驴,“只有你知道?”
张虎天咧嘴,眼里略冷,“这次斩首行动,我打算孤军深入。”
老驴慢慢的笑了,想着这个方案也行,不冒进,规避风险,还能有后援,“我看行。”
冻萌萌在车顶戳了个洞,趴着看张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