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有肉排着队送上门的。”
“我算长见识了。”
“我大姐大就是大佬,肯定是我大姐大弄出来的,嘿嘿。”
赖强侧头看眼这兄弟,黑着脸朝他呲牙,一拳头将他给撂倒在地上,“你他娘的给我闭嘴。”
谁是你大姐大啊!要脸吗!
小崽崽晃着小姐姐的手,讨好又炫耀,“小姐姐,我把肉肉们喊来了,可以吃好多好多的肉肉。”
冻萌萌咧嘴,“嗯,小崽崽很厉害。”
小崽崽高兴了。
蹲在边上剥兔子毛的神霭琢磨着该怎么把霸着他内定媳妇不放的小崽子给扔掉。
小崽崽突然觉得危险,直勾勾的去盯着在小姐姐另一边剥皮的家伙。
它很讨厌这家伙。
某师座旅座群体里,看到排着队的动物这一奇景后,震撼过后,他们很快沉静下来,知道这情况诡异了。
“老李,我琢磨着还是得跟老张联系上,这场演习有问题。”
某旅座深沉脸,“是得联系,这演习时间说提前就提前,也没有个原因,来之前我眼皮就在跳。”
他看眼还在排队的动物。
“只怕这事儿不简单。”
老张那有人利用阴招想偷走他们内部重要文件这件事,他们几个多少知道点内幕。
就怕这次的演习,也跟老张那事有关系。
这也是他们看着自己的兵在演习上胡闹,没有去阻止的原因。
某师座又笑了,“瞧见没有,那小姑娘是小冻的大姐大,小冻在部队里没少说他这个大姐大的事,你们觉得呢?”
边上几个都笑了,“小姑娘是能人。”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个小姑娘出现了后,他们都放松了很多,莫名压在心窝上的沉重散了大半。
冻萌萌看眼聚在一起头碰头的几个老头。
冻富生将烤好的鸡腿给大姐大递过去,“大姐大,吃鸡腿。”
冻萌萌咧嘴。
…
远在山脚下,某个阴暗潮湿的小房间里。
几个一头黑到脚的家伙很焦急,“怎么样,有动静了吗?”
他们放出去的东西,突然就联系不上了,那可是用他们心头血去控制的,养了多少年的东西,怎么可能就联系不上了?
个子最矮的一拳头拍在桌上,整张桌子瞬间爬满了蠕动的臭虫,“大哥,你说他们中间是不是有高人在?”
“高人。”他大哥的声音被大石头砸过一样,嘶哑磨砂,“哪有高人,小东西贪吃不舍得回来罢了,在等等…”
猛地抬起头,心口一震,张嘴就喷出一口血。
他的血将在桌上爬行的臭虫浇灭了,发出阵阵恶臭味,屋子里的几个人齐齐变了声音。
“大哥。”
“大哥你怎么样。”
喷血的人捂着心口抬起手,“我没事,都闭嘴。”
噗!
这次不是口喷血,是七孔喷血了。
裹在黑衣里的身体迅速浓缩,只眨眼就剩下了一件衣服在眼前。
几个人,“……”
如经过乱葬岗一样的死寂。
渐渐的几道呼吸越来越粗重。
放开神识的冻萌萌歪着脑袋,很替这几个站着不动的黑家伙着急,你们倒是动一下啊,看着你们大哥在你们面前噌的一下连骨灰都没有了,你们就不着急,不想给你们大哥报仇吗?
来啊!
来打架啊!
“大、大哥…”说话的人声音发颤,好几次才把大哥两个字给喊出来,藏在黑衣服下的身体在颤抖。
太、太可怕了。
他们行走江湖几十年,这是头一回栽得狠了。
“是、是谁,是谁。”他边上的人气红了眼睛,仰着头疯狂的喊着,“你出来,有本事出来,躲在阴暗里杀人算什么本事,滚出来。”
其他人沉默的看着他。
疯了吗?
那个人躲在暗处能秒了他们大哥,连大哥的骨灰都没剩的那种,你还有胆子冲着人叫嚣。
出来?
呵!
我们可不想跟大哥一样,死得连骨灰都没有。
几个人眼睛里汹涌着光芒,只瞬间一同出手,将疯狗一样乱喊乱叫的同门师兄给残害了。
他们师兄临时都不敢相信,是跟自己如同手足的师弟们合起来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