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萌萌扔下这三只。
经过一簇花丛。
阵阵嗡嗡嗡的响声。
在花丛另一头靠着悬崖的地方,是一排蜂窝。
冻萌萌凑过去,站在蜂窝下面,仰头盯着蜂窝上围着的蜜蜂,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蜜蜂,“……”
很自觉的飞离蜂窝,躲在离蜂窝边上的一个小口子上,密密麻麻的。
冻萌萌咧嘴,将一排排的蜂窝弄下来,口袋里掏出个麻袋,将蜂窝套进麻袋,嗡嗡嗡的蜜蜂们要掉眼泪了。
密拿走就成了。
还把它们的蜂王带走,这就过分了啊。
冻萌萌将麻袋口打开,“收。”
一群蜜蜂一阵风的被卷紧了麻袋。
冻萌萌拧着几个麻袋的蜂回了家,家里很热闹,院子里坐满了人,在砍大山似的谈天。
冻萌萌走进去。
热热闹闹的院子瞬间一静,齐刷刷的看向他们的小村长。
老村长和冻三爷坐在台阶上,两人抽着旱烟。亲孙女回家了,冻三爷顺手把烟灭了,烟杆背在身后,朝亲孙女走过去。
“瓜,手里提着的啥?”
冻三爷当亲孙女提回来的是肉,亲孙女现在是要卖肉的人了,这趟出门,指定是去了后山。
院子里所有人的目光嗖嗖嗖落到小村长提着的麻袋上。
冻萌萌拍拍麻袋,眼睛贼亮亮的,“蜂窝。”
冻三爷,“…蜂、蜂窝?”
你手里拧着五个麻袋,一个麻袋有你两个大,里头装的全都是…蜂窝?
冻三爷忧心,“瓜啊,你把蜂也套麻袋里头了?”
蜂窝弄回来了,可以割蜜,你把蜂一起弄回来,是打算养蜂咋地?
直勾勾盯着他们小村长的父老乡亲们,“……”
冻萌萌咧嘴,“嗯。”
小手一松。
麻袋里装的蜂蜜嗡嗡嗡的全跑出来了,密密麻麻的蜂在冻萌萌的头顶上盘旋,看得人毛孔发寒。
鸡皮疙瘩全起来了。
这些蜂蜇人可疼了。
“小村长,赶紧着跑,这些小畜生蜇人可疼了。”
大人拉着孩子就往墙角跟缩。
在冻萌萌头顶盘旋的蜂朝墙角跟飞过去。
刚带着孩子往墙角跟躲的人,“……”
殷修寒,“……”
哎!
那是我睡觉的地方,我的地盘,你们不能在这安家。
殷修寒操起扫把跑过去,捍卫自己的地盘,坚决不让这群蜂在他睡觉的大棚粱下安家。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去去去。”
一群蜂嗡嗡嗡的,叫嚣着朝拿扫把赶它们的人飞过去要蜇他。
冻萌萌哼唧两声,把一群蜂喊住,嫌弃,“你们蜇他干什么?蠢不蠢,你蜇他一下,他就痛一下下,你们连命都丢了,蠢蛋。”
一群蜂紧急刹车,觉得很有道理。
何必为了蜇人疼一下,丢了自己一条命?
从前,这条命是蜂王的,是为了誓死保护蜂王誓死效忠蜂王生存的,有人敢打它们蜂王的注意,那肯定是豁出去命报复回来的。
但现在…
这情况有点不一样了。
它们的蜂王在那一身香喷喷的人手里,是绝对安全,而且它们能感受到,它们的蜂王在那人手里,是在享受的。
一群蜂很好的被传达了来自蜂王的情感。
果断的转身,去了隔壁大棚墙根上,一堆蜂凑在一起嗡嗡嗡的商量,找个最佳的位置重新搭窝。
神霭面无表情。
那个大棚是昨晚未来老丈人给他划的地盘。
…
冻萌萌弄回了一群蜂。
凑在院子里谈天坎地的一群父老乡亲被冻三爷客气的请出了门,冻三爷背着手,“之前的事儿我跟老村长好好合计,在开村委会,总归会给大伙儿一个信,都归家吧,啊都归家吧。”
一群父老乡亲不舍得走啊。
冻三爷在最后一只脚踏出他家院门的后一瞬,将院门哐当关上了。
院子里。
都是冻家一家人,神霭也是未来的冻家人一员,被冻萌萌特例算在内。
龙凤胎太小,没人权。
台阶前面用竹席铺着,龙凤胎放在竹席上没人管。大小虎跟一群准备安家的蜂玩耍,觉得能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