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沾了蜂蜜给她尝,小家伙可高兴了,小手抱住汤勺,就不放开了。
在神霭口袋里躲着的木牌真真是要气死了。
要不是袋子口被大手捂住,一点缝隙都不留,它们早就跳出来不仅尝了蜂蜜,还把这两个小坏蛋弄飞了。
两木牌在口袋里碰碰撞撞的打架。
神霭木着脸,起身就走。
…
冻二爷去了镇上,他喝得半醉,手里还提着个酒坛子,哼着小调山歌摇摇晃晃的朝家走。
这两年家里日子好过了。
冻二爷心宽体胖,时不时的去镇上晃荡一回,小日子别提多美妙。
当然,他就算喝醉了,能认出来的也就是这堂弟了。
谁让他家里的好日子,都是跟着这堂弟混起来的呢。
冻二爷招手,“堂弟哎,你来找哥?有事儿?”
平日里,他这堂弟可不来找他的,这堂弟啊,就喜欢侍弄他那两亩水田。
冻二爷看到朝他走过来的堂弟,干脆不走了,找了个大石头坐下,乐滋滋的等人过来。
冻三爷凑到他身边,家里有亲孙女在,都是禁酒的,他也许久没喝这口了,闻着酒香,冻三爷不自觉的吸了口气。
“找你有事儿。”
冻二爷就咧嘴,半醉的老脸红扑扑的,透着得意劲儿,“我能不知道你为了啥事?”
他伸出手按在堂弟的肩膀上,凑过去神秘兮兮的说,“瓜要卖肉的事儿吧,我可知道你这是惦记上哥的,弟你放心,哥不能给你丢脸,肉咱家要卖,这车也要跟着瓜一起开。”
冻三爷将他的手拧开,沉闷的开口,“不是这事儿。”
冻二爷打了个酒嗝,“不是这事?”
冻三爷压低声音,“瓜要做糕点,她要把糕点卖到外头去。你年轻那会,会做糕点,给教教瓜。”
冻二爷傻乎乎的看着堂弟。
冻三爷,“这事你先别忘外说,瓜弄好怎么做糕点后,自会去开村委会的。”
冻二爷,“……”
窜起来就跑了。
他跑回家,把在院子里躺着摸圆滚滚肚皮的小孙子抱起来朝堂弟家跑,小孙子被他夹在腋窝下抱着,很不舒服,好几次抗议,都被亲爷爷按住了脑袋,话没说出口,就到了堂姐姐家。
被亲爷爷仍在院子里,冻二瓜抽抽鼻子,哒哒哒的朝厨房跑。
“三婶婶,好香好香啊。”
张秀兰已经炸了两锅的蜂蛹,笑眯眯的给二瓜装了一碗,“二瓜坐在边上吃。”
冻二瓜看着碗里被炸得金灿灿的东西,咧嘴,口水滴下来,跟三婶婶道了谢就跑到柴火堆边上坐着享受的吃了。
冻二爷也馋啊。
但他刚喝了酒,身上都是酒气,朝放着锦鲤的水缸里舀了一瓢水,淋了头,冲淡了些酒气,头上还湿漉漉的,就跑厨房了。
张秀兰无奈,“二爷,您好歹把头发擦干。”
让他自己装蜂蛹。
冻萌萌拧着五麻袋蜂窝回来的时候,冻二爷还在镇上喝酒,现在他还不知道他堂弟家,多了两大缸的蜂蜜,还有好几盆的蜂蛹。
这东西,又补又好吃。
冻二爷笑呵呵的说,“我瓜呢?她回家我这二大爷还没见着呢。”
张秀兰指着后院,“端着一盆蜂蛹去后院了,说是要给圈里的鸡鸭猪羊尝尝炸蜂蛹。”
冻二爷,“……”
个败家子呦。
这好东西,你拿去喂畜生?
“我去瞅瞅,小孩子家家的,忒不稳重了。”
张秀兰只是笑。
冻二瓜吃的津津有味,看眼往后院走的爷爷,小嘴嘟嘟的,“姐姐给猪吃,也给爷爷吃。”
还给他吃。
后院所有圈养的家禽,此刻在冻萌萌面前排排坐,小眼神直溜溜的盯着冻萌萌手里的盆。
哼哼唧唧的抽鼻子。
太香了。
在隔壁阳台上的老者,跟着抽鼻子,这香味太馋人了,他伸长了脖子,看到冻村长手里那一盆炸的金黄的蜂蛹后,眼珠子都直溜了。
单手撑在阳台横杆上,直接跳到了排排坐的家禽身侧。
“冻村长,我观此物与我有缘。”
冻萌萌和排排坐的家禽直勾勾的盯着突然冒出来的风水师。
老者保持高人气场,“冻村长不妨将此物与我。”他慢腾腾的从兜里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