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中国传统的提剑方式。只不过,他是左撇子而已。
水月龙介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了起来。而皇震霁的呼吸却渐渐平缓,最后变得清浅。
二人的呼吸成了鲜明的对比……
风停,叶落。
当最后一片竹叶落地的刹那。
“啊!”水月龙介的吼声震动了整座竹林。
皇震霁那双狭长上挑的凤眸中隐隐浮现一抹严厉的冷酷之色,令人不寒而栗。
水月龙介的这一击蓄积了惊人的力道和意志力。而皇震霁也毫不退让。
二人的竹刀在相碰的刹那……
“喀嚓!”竹刀断裂了。
“住手!”水月洋司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蓦然睁开眼睛。
床头的壁灯散发着柔和的光线。壁灯的光和月光的光都同时见证着他额头上的冷汗!几绺被汗打湿了的刘海狂乱地搭在额头上。
夜,深了!
他本能地看了看窝在他怀里睡熟的妻子。
刚才,他做了一个梦。一个多年以前的梦。
那个时候,他年少轻狂。
低头,轻轻地吻了吻妻子的额头。
“唔!”钟婉玲像刚睡醒的小猫咪一样咪呜了一声。长长的睫毛抖了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薄唇摩挲着妻子花瓣一样的唇:“很抱歉,我吵醒你了!”
“不!”她娇软地打了个哈欠,看到丈夫的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于是,伸手用睡衣的袖子为丈夫擦汗:“你做噩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