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危险，不会遇到那样的危险，“夜莺”也就不用出面救她了。“夜莺”一直在暗处，水月龙介也就无法确定皇震霁的真实身份，而水月龙介也就不会抓她了，之后……也就不会有对决这样的事情了。她的生活也就会过得很平静了的。

这一切，就像一个连锁反应！

皇震霁默然，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最后，才继续道：“你和‘宙斯’合作了？”

“是！”水月龙介惭愧一笑：“当初，我选择和他合作。就是因为他也在调查‘路西法’这个人！我当时只是猜测你的身份是‘路西法’。但是，没有证据说明。因此，还不能确定。”

“于是你选择和‘宙斯’合作？”皇震霁继续追问。

“也可以这么说吧！”水月龙介点了点头，随即担忧道：“皇！你要多注意‘宙斯’这个人！”

“我知道！”皇震霁点了点头。

“其实，‘宙斯’一点儿都不相信我。”水月龙介叹了口气：“因此，我知道得也不多。就我知道的。经过‘教父’这件事情。‘宙斯’似乎已经在怀疑你的身份了！”

“啊？”钟婉玲连忙将自己的嘴捂住。那该怎么办？

“这是迟早的事情！”皇震霁淡淡地点了点头。当初他行动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了。

“皇！今后你要多加小心！”水月龙介临去前特意补充了一句：“将来需要什么帮助，尽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