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羞涩更甚,外兼了些惊慌,勉力推着他那沿着她的身子越发滑下的指尖。
“爷……爷饶了奴才。奴才知道说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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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已将如愿,如何肯此时便停下来?
他便将她裹得更紧些,将兜进衣襟里来,隔开草原九月已然清寒了的风,叫她紧贴着他的心膛。
他这些日子练兵而来的刚阳,与她的软腻正是两厢互补,一旦相碰,便如两半磁石一般紧紧贴住。
这种感觉,已然快要叫他着魔。
他便发了些狠,按住她忙乱挣扎的小手,只叫自己的手迅速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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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他膝上,颤抖成了一朵细幼金莲。
带着对陌生世界的怯怯,有些舍不得绽放;却已是花期已至,不能不听从天地的召唤,不能不轻颤着,尽数绽放了自己……
他便连呼吸声都沙哑了下来。
咬着她,更狠了些,几番番呢喃。
“……不是晒黑了么?原来都没有。皎如白月,都刺疼了爷的眼。”
她忍住喘息,因了他的话有些想笑。却,又已笑不出来。
她只能无助又无辜地攥紧了他的手臂,凭借着他才能继续坐稳。
微微风来,绕动树梢,飒飒而响。
已是清寒恻恻,他却额角滴下豆大的汗珠儿来,砸在她面上。
她知,他的忍耐已至极限。
她不由得怕了起来,小心扭着身子尽力闪躲,小手按住他的手腕:“爷……饶、饶了奴才。奴才受……受不得了。”
他的气息不由得又是一烫,裹缠而来。
“便这么一丁点儿,便受不得了,嗯?那来日爷要给你更多,你又如何来承,嗯?”
她心悸:“还,还有更多?”
“嗯!”他重重答:“比这,多许多许多倍,爷都要给你!”
第364章 预定(4更)
他的指尖又深了些……
婉兮已然无法再坐住,眼前一黑,随着一片金星升腾而起,她整个人软软地滑进了他怀里,瘫软下来。
他在她耳边也是放肆地喘息,叫她知道,他与她一同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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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不开眼,眼前是大片的萤火飞舞。
她纵然并无经验,却也隐约知道,自己方才是经历了什么。
她只紧紧攥着他的手腕,软软地嗔怪:“爷……坏。”
他沙哑地笑,“……还有更坏的。来日方长,爷一样一样儿都叫你尝遍。”
她不敢睁眼:“爷既说来日,今儿便放了奴才去吧。奴才已然出来不短的时辰。”
他哼一声:“……爷今晚儿就给你这些罢。今晚儿回去好好睡一觉,明日再睡个囫囵觉,后儿就是你生辰了。”
婉兮不由得脸热,勉qiáng睁开眼来,仰头望去:“奴才也听说了,爷已下旨,九月九哨鹿。”
“嗯。”他面上倒是一派严肃:“秋狝最要紧的便是哨鹿。已是九月了,再不哨鹿,这草场就该猫冬了。”
她垂下头去,悄声道:“爷何必不早些哨鹿,非要等九月九……”
他忽地又裹紧了她,扳过她下颌,叫她迎向他灼热目光:“你说呢,嗯?”
婉兮便只得又红了脸。
他贴住她耳边,沙哑地悠悠道:“……九月九是你生辰。从那天起虚岁便又可多算一岁了。小丫头,虚长那一岁之后,你便算不得小了。”
婉兮心底一晃,“爷的意思是?”
他故意冲她呲了呲牙:“爷要欺负你!从那晚起,爷便不算再欺负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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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兮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帐篷。
她只觉得自己头重脚轻,一路走回来都像个球儿在滚似的。待得终于滚进了被窝,便急忙用被子盖住了头。
耳边都是他那霸道又沙哑的宣告:“爷要欺负你!”
幸好同时还能听见献chūn那细细的鼾声,跟她离去时候儿一样。显见献chūn一直都这样沉沉睡着,并未发现她离去了这么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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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还是到了九月初九。
献chūn早早儿就给婉兮预备下了贺礼。是一小盒口脂膏子。膏体润泽,膏色轻盈,不是整张胭脂那样的大红,而是深粉微红,如海棠一般的颜色。
婉兮向献chūn道谢。
献chūn便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