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建成狐疑地看了贾远鸿好一阵,感觉他说的像是真的一样,但为求稳妥,还是要警告一下的:“这几天你就在家里给我老实呆着,哪也别去,不然,要是出了纰漏,账都要算你头上!我还得好好想想怎么跟曹燕那里套钱过来,这女的太精了,广告费、租地费用、搭建大棚的,都才付了我三分之一,说好剩下的走的时候全部结清,这下好了,我如果不赶紧想办法把钱弄到手,到时候打水漂了,我真要亏!”
“你就知道骂我,搞了半天,还算不过曹燕,你为什么不让她全部付了才入驻?还那么卖力地替她四处跑腿!”贾远鸿脸上带着几分嘲笑看着贾建成,看到别人也被整,而且是自家这只老狐狸,他的心理一下平衡了。
贾建成本来就焦躁着,被贾远鸿这么一激,火气升腾,但想到跟他多说无益,极力忍着,头也不回地走开。
这晚,贾建成失眠了半夜,连做梦都在想着跟曹燕要钱,早上起来,顾不上吃早餐和去公司,就开了车出门,打算去美容院找曹燕,被蒋大革敲了那么大一笔,他心疼得完全吃不下饭,此时也没心情管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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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同样的时候,美容院的内室正“春意盎然”。曹燕因为看着这三天“白花花的银子”一直往口袋流,有点兴奋得睡不着,很早就醒来了,翻来覆去,把萧黎歌给吵醒了,结果被他“惩罚”,要求跟他一起做晨间运动。
这几天,为了照应马戏团那边,曹燕自然是要留在城里的。萧黎歌遵守诺言,在马戏团开演的第一天晚上赶了回来。曹燕之前忙着没顾上,这个时候外面的宾馆、酒店全都爆满,他们只能在美容院的内室过夜了,临时买了张床,房间比较拥挤和简陋,但两人浓情蜜意,也就忽略了那些外在的东西。
“喂,你有完没完,你昨晚才……这几晚每晚都是,你是饿死鬼变的吗,就不担心你纵欲过度****?”曹燕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这大概就是别人讲的“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萧黎歌嘴角一勾:“你没听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
“我看你确实像个风流鬼!”曹燕冷嗤:“我现在非常怀疑,你精力这么旺盛,我不在你身边的这些日子,你是不是都在外面偷吃?”
“老婆,冤枉啊,我这精力,都是跟你分开的这些日子积攒起来的,哪有多余的给别人。”萧黎歌一脸无辜。
曹燕没好气地瞪了萧黎歌一眼:“少贫了,谁是你老婆,别叫错了。”
“我叫错了吗?可你之前明明跟人说我是你老公啊?反过来,你自然就是我老婆了,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萧黎歌的目光灼热地在曹燕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流连,暧昧低语:“既然你都是我老婆了,让你行使一下当老婆的义务你该没意见吧?”
“有这事吗?我忘了。”曹燕此时想来,对外称萧黎歌为自己老公,确实蛮尴尬的,偏偏还被某男抓住机会要她行使什么义务,那红果果的目光,看得人实在发虚,只要侧开脸躲避,同时弱弱地狡辩。
“你这么快就忘了?要不要我去找报纸?不然,找些人证明也行啊。我想想,该找谁证明呢?找柳芙妮好不好?她应该是将这件事记得最清楚的。”萧黎歌一脸认真地说道。
“找柳芙妮?”曹燕故作一脸恐惧:“你要是想被柳盛元找人砍死,你就去吧,我可没那么大胆子。”
“现在谁不知道萧太太悍名在外,这会跟我扮小绵羊,来不及了。”萧黎歌揶揄道。
这话,引来曹燕的怒目而视:“什么叫悍名?我这么温柔的人,都被你说成母夜叉了!”
“不是母夜叉,而是催命使者,我猜,过不了多久,你们这里得把有句俗语给改了。”萧黎歌略过曹燕眼中的威胁,淡定地说道。
曹燕继续绷着脸,却忍不住好奇:“哪句要改?改什么改?”
“那句说曹操曹操就到,我看以后得改成说曹燕曹燕就到,以表达他们对你的膜拜和看到你来了的欢迎之情,比如,贾建成啊,柳盛元,曹素梅……等等。”萧黎歌说着,见曹燕的脸色越来越黑,不等她说话,赶紧附身下去用唇堵住她的嘴。
曹燕极力想要反驳,无奈说不了话,便打定主意不配合萧黎歌,两人就此展开了一场非暴力不合作运动。
“笃笃”,就在屋内的两人进入白热化状态时,外面的敲门声响了,萧黎歌终于松开了队曹燕的钳制,然后还得意地抛给她一个“媚眼”,才调整了一下气息扬声问道:“谁?什么事?”
“拥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