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恐惧。
“别乱来?你有资格说我吗?”苏烈狂傲地盯着乔以庭,不屑一顾,“只会在女人堆打滚的娘炮,没资格跟老子说话。”
“苏烈,你嘴巴放干净点!”
苏烈不理睬乔以庭,低头专心修理那杀手——他的修理,是真的用心用力的在“修理”。
骨肉断裂的声音,一下一下传入人耳中,叫人头皮发麻。
夏芳哆嗦着:“还……还有王法吗……”
苏烈冷笑:“在闹市区出现武器,你说还有没有王法?对了,忘记告诉你,在这里,老子就是王法!”
他把那揍得半死的杀手往地上扔垃圾似的一扔,拍拍手,施施然地出了门。
“那些混混儿,一个别留,全部给我打包送到警察局里去!”
乔以庭追过去:“苏烈!你把慕颜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藏?”
苏烈冷冽的眸光,像一把利剑,刺得乔以庭情不自禁往后退。
“我不会藏她,她也不喜欢躲藏。只是,乔以庭,你要好好想一想,自己有没有资格再去见她!”
被那慑人的气势威压着,乔以庭尽管咬牙切齿,却再也不敢追出去……
……
医院里,慕颜正在接受手术。
冰冷的仪器切入她体内,寻找那颗致命的弹头。
苏烈冷凝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她,那冰冷的墨眸深处,有火苗跳动。
“没有我的允许,绝对不准你死掉!”
终于,那颗弹头找到了。被取出来放在托盘里。
医生开始缝合她的伤口。
“医生。”
苏烈沉声吩咐,旁边的医院院长应:“在。”
“用最好的药,我不想见到她身上留下一点疤痕。”
他语调平静,只有吩咐,不容许任何质疑和反驳。
院长说:“是。”
终于,隔着玻璃窗,苏烈见到医护人员抬着慕颜上了担架车,手术结束了。
他优雅地脱下无菌衣,向外面走:“这段时间病人需要静养,顶楼病房,给我全部包下来。”
VIP病区内,慕颜全身插满管子,昏迷不醒。
陈芷茵守在她病床前面,见苏烈走进来,站起来说:“总裁。医生说,麻药要四到六个小时才会消散。”
苏烈微微颔首,见陈芷茵眼圈微红,神色憔悴。就说:“小童呢?是不是你在照顾?”
“是。他被我送到隔壁刘大妈那里了。”
“必要的时候,接到我的别墅去。管家会好好照料他。”
陈芷茵点头答应。
苏烈在慕颜身边坐下来,双眼凝视着那苍白脆弱的小脸,吩咐:“你可以出去了。谁要见她,没有我的允许都不准进来。”
“是。”
慕颜的这一昏迷,就是一天一夜。
这一天一夜里,苏烈把公司事务丢在一边,一直呆在病房里,足不出户。
第二天傍晚,慕颜醒了。
一醒来,她就见到苏烈在她旁边的病床上,修长的两腿交叠在一起,低头玩手机。
慕颜:“……”
听到有响声,苏烈丢下手机,抬眸看她:“你醒了。”
“好疼……”慕颜吃力地抬动胳膊,麻药刚过去,钻心的疼,她黛眉微蹙,眼泪汪汪,“原来被枪打中这么痛。以后都是我去打别人算了。”
苏烈:“……”
他眼底的玄冰渐渐融化,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是你救了我。”
苏烈颔首:“不用感谢我,我要收利息的。”
他用两根手指抬起慕颜琉璃剔透的纤细下巴,低头吻她。
依然味道很好,甜甜的,怎么吃都吃不够。
冷不防苏烈碰到慕颜正在打点滴的右手,慕颜痛得低叫起来:“疼!”
“对不起……”
男人虽然这样说着,却只是稍为侧过了一下身子,然后继续专心品尝那属于他一个人的芬芳。
等到苏烈吻够之后,他才按铃叫来医生。
慕颜像只小猫,乖乖的躺在那里接受医生检查。让吐舌头吐舌头,让量血压量血压。
这倒让苏烈挺意外,因为在他印象中,慕颜治别人一套一套地,自己却还是挺憷医生的。
“医生,你挺有办法的啊。”
某大叔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