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初听寒才说,“萧默琛,你现在有没有后悔自己娶了这么一个麻烦、斤斤计较又不善解人意的老婆?”
萧默琛无声的笑了笑,将目光从电脑上移到初听寒笑容明亮的小脸儿上,柔声道,“我还不后悔。”
初听寒也没揶揄他,向萧默琛走近了些,忽然一笑,“萧默琛……你这么宽容大度,深情又专一的好男人,从小到大一定被不少女生追过吧?”
萧默琛的注意力又成功被转移,“怎么突然问这个?”
“好奇!你这么优秀一定有很多名媛淑女争着要,我曾经还一度以为你一直单身是因为你性取向有问题。”初听寒说的煞有介事。
萧默琛嘴角抽-搐了一下,她是真不懂还是装傻,三更半夜不睡觉和一个男人讨论性取向的问题,存心考验他某方面的耐性。
萧默琛抬头,眸中掠过诡谲的幽光,“你很怀疑?”
初听寒脊背一凉,“呵呵,不怀疑,你继续忙,我先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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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前天晚上睡的很晚,所以第二天早上初听寒华丽丽的睡过头了,有萧默琛在她不用担心上班会迟到,或者晚到几个小时都没问题。
学她的话,你奴役员工,压炸员工太久了,我决定先罢工几个小时。
这话初听寒说的一点都不过分,萧默琛不在所有的事都摊在她一个人身上,而初听寒又是那种工作一上手就停不下来的人,学程又青送给她的一句话,特别符合初听寒工作起来的疯狂人生:起的比鸡都早,睡的比小姐还晚。
今天早上,本来打算睡到日上三竿的初听寒被初爸爸一个电话给震的全无睡意,匆匆忙忙下楼的时候萧默琛还奇怪,昨天晚上说罢工的人怎么赖床不到一个小时就起来了?
初听寒一边穿外套一边说,“我爸打电话,初听雪哮喘病发作了,我要马上赶去医院。”
萧默琛立刻放下手中的报纸,拿着车钥匙跟上去,“我送你。”
初听雪那哮喘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因为在怀初听雪的时个上官妈妈受过伤,所以身子一直不好,她当时还没碰到初爸爸,又一个人带着初听寒,忧伤劳累过度,以至于在初听雪身上落下了病根。
初听雪的哮喘小时候发过两三次,每次发起来都要人命,全家人担心的要死,有了一次的教训,初听寒以后带着初听雪都格外的小心,不让她做任何大幅度的运动。
一路上初听寒都紧握着拳头,神经紧绷,初爸爸刚说初听雪哮喘发作她就挂了电话从床上蹦起来,根本就不知道病情到底如何,所以才这么紧张。
萧默琛看到她这样,知道安慰她起不了多大作用只能脚踩油门,一味的加速。
两个人风风火火的来到医院,初听寒破门而入……
初听雪正和初爸爸谈笑风生,而且还笑声朗朗。
初听寒掐着腰,气喘吁吁,心里的大石头也放下了。
萧默琛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初听寒的小题大做让他也失了镇定,扶着快要倒下的初听寒,他这才想起她原来这么能跑,他差点就跟不上。
“你……不是哮喘发作了吗?”初听寒看着那一脸茫然的父女,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初听雪茫然的眨眨眼,“我昨天晚上发病的,已经好了呀,爸爸只是想告诉你我的哮喘病好了,谁知道你没听完就挂了电话……”
看初听雪那天真无辜的模样,初听寒想骂她也没有力气,一大早上她担心的半死,就跟经历了生死轮回似的,却原来是闹剧一场。
“小雪……”上官妈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初听雪立马钻进被子里,一幅病病怏怏的样子让她演绎的动人三分,这招对付上官妈妈最有效,无耻的利用了上官妈妈一直以来对她的愧疚之心。
初听寒顿时就明白了,肯定是母亲又逼初听雪回公司帮忙了,她是没指望了,只能在初听雪手上下工夫,肯定是初听雪和爸爸狼狈为奸故意把病情恶化下来的。
一场闹剧演了十几年,仍在乐此不疲的上演,一家人打打闹闹才是真正的生活。
初听寒让萧默琛去上班了,自己则在医院陪着。
初听雪的病虽然发作的不严重,但还是不能太大意,毕竟哮喘这玩意儿,谁都说不好。
“小雪,昨天晚上有位唐先生给你打电话,说是你的战友。”上官念珍把药放下,这才想起昨晚的事。
初听雪刚刚接过初听寒手里削好的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