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
“他对郡主的爱已经成了执念,必然不会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受苦,所以,最好的反击突破口就是你这里——”
受苦?反击?什么意思?
时桐疑惑地看着凌初,凌初走到门口,语气淡淡的:
“郡主陷害你的事我已找到证据,郡主府被查封,郡主也已入狱,如今也只有裴州还在相信她……”
凌初顿了顿,望着门外,继续到:
“呵,说来可笑,原来世间的深情一定要到危难关头才能被看见……我竟然有点羡慕他们了。你早些睡吧,我先离开了……”
说完凌初就离开了时桐的寝房,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很快就消失了。其实她没有说,她也很羡慕他们——
时桐有些愧疚,自己还在怀疑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帮她处理了陷害她的人。
时桐不是不明白凌初的心意,只是她不敢赌,更没有赌的权利,她能给他的也不过是这最后几天的时光了。如果命定要分离,又何必强行扎根在别人心里呢?
这样对两个人都好,这一刻她好像突然想通了,如果真的爱,就不要伤害,如果不爱,不过都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又何必责怪。
兴许裴州真的是在挑拨,但时桐也明白及时止损没有什么不好的。
第二天一整天凌初都不在府里。他早上很早就出去了,两个人也一直都没有说话,最多的交流也不过是侍卫与王爷之间的基本礼节。
好像经过了昨晚的事,时桐发现自己更加没法用女子的身份面对他。索性就用男人的身份,到也省一些麻烦。
冷靖王府渐渐热闹起来,因为王爷与公主的婚期将近,前来祝贺的人变多,街道上也十分热闹。
只是两个当时人却一直没有动静,皇帝也来冷靖王府找过公主几次,每次时桐都要穿上那件公主服,卸下伪装来迎候,依旧是几句问候和客套的话,事后时桐又要再次变成护卫的装扮。
没有人来找时桐麻烦,一切都显得那样平静。